雖然看起來陣法功效微乎其微,但只看其作為一道屏障這點,天殃童子便不會允許其輕易被破。
一處樞紐之中,正有一道渾身長毛五官奇異而丑陋的高大身影持令旗盤坐,配合著各處艱難維持仙陣。
想他浮云山人原本也是旁門之中少有的煉就元神,并災過一重的高真,不想流年不利被壞了道體,塞進一丑陋魔胎之中任人奴役,為非作惡,縱想自絕于世竟也不能。
一旦有半點不忠之心,還要被那四個惡徒各種折磨取了。
然而,浮云山人發覺,自家原本已經近乎麻木內心此時不禁重新跳動起來。
“我竟是從未放棄求生進取之心?”
苦笑著搖了搖頭,感應著陣中瞬息萬變的局勢,他不由神色嚴肅起來。
一圣一滅,其他三人亦是與人斗得火熱,無暇分心,自然使得他們對自己身上禁制的掌握放松了些許。
此時若不做些什么豈能甘心?!
雖然仍因禁制嚴苛,他無法做出直接的“背叛”的舉動,甚至產生明顯念頭,但旁敲側擊干擾一番,為這兩位天南來客添幾分機會卻是可行的。
“若真叫這幾個“主人”重新穩固局勢,只怕真就沒希望了……”
“那東西應該就快出世,千損只怕也有計量在心。”
“那位火凰一貫高高在上從不理會這等小事,她待在天南,便是對一眾生靈的慈悲愛護了,任誰也不會奢求太多。”
“不然千損等存在也不敢和那五大靈君過不去。”
念頭飛轉之下,浮云山人強違背著禁制蘊藏的律令法旨要求,放松了對仙陣的運轉,忍受著萬箭攢心之痛,暗自傳音而去。
目標自是放在了林玄之身上。
既然覺得自己還能被救一救,他當然要先避免自己被“誤傷”。
否則不知什么時候一道極寒射線穿過,他便真的要為西極四魔死而后已了。
林玄之只覺一道壓抑著無盡痛苦的聲音響在耳邊。
“這托輪的天人渡厄寶衣乃是他趁其師尊蓮欲天女轉世之時暗算得來,如今未曾圓滿,竅門便在那人皮寶衣的腦后,想辦法戳破,即刻泄了部分天人佛光。”
“天殃童子的厄殃魔神也有瑕疵,雖可發揮出比肩他自身的道行,卻始終未能圓滿降懾魔意,強攻雖可行,但若能以擾亂心神,引發內魔之法施加影響,便可叫其自亂陣腳。”
“哇——咳咳咳——”
雖然見縫插針行事,但浮云山人仍舊忍不住元神一陣灼燒之感,當前的軀殼中亦是有億萬毫針鉆透一般。
林玄之神色微變,顯化冰鳳真身引動玉輪刻錄的大道法則硬生生沖破金剛封鎖之余,不禁挑眉。
若只憑借自身胎化易形變化的冰鳳真身,一身神通比之現在起碼要弱上三成不止,至多在二災層次處于中上游而已。
但好在他有“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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