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年宴會結束后的第二天,也是霍格沃茨正式進入假期的時候。
凱爾和其他人一起來到站臺,準備登上回程的火車。
拉頓像個惡霸一樣站在他的肩膀上,只要是路過的貓頭鷹都會被它瞅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凱爾總是隔三差五地喂它龍肝,拉頓的體型又大了一圈,看上去就像個小怪獸一樣。
這也導致凱爾路過的地方總是亂哄哄的,因為凡是被它盯著的貓頭鷹,全都會發出刺耳的驚叫聲,并在籠子里來回撲騰。
甚至連秋的貓頭鷹都沒能幸免。
“嘿,凱爾,你就不能管管它嗎”秋一邊安撫著自己籠子里的貓頭鷹,一邊沖凱爾說道“這一路上塞婭已經受到三次驚嚇了。”
“抱歉,但拉頓不喜歡待在籠子里。”
凱爾動了動肩膀,巨大的貓頭鷹立刻張開翅膀,朝著火車的方向飛去。
為了照顧某些人,這次他們并沒有乘坐更加寬敞舒適的級長包廂,而是選了一個普通的車廂。
剛一坐下,塞德里克就用一種很夸張的聲音抱怨道“哦這里的座位可真硬。”
弗雷德和喬治的臉色刷地一下就黑了下來。
塞德里克是什么意思,他們心里再清楚不過了。
“真是抱歉啊”弗雷德拖著長音說,“我們沒能當上級長讓你們不得不到普通包廂里來。”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喬治麻利地脫下自己的長袍,疊了兩下后放在一個空位上,“坐這里怎么樣,雖然不如天鵝絨坐墊來的舒適,但應該也不錯。”
“我想伱們是誤會了。”塞德里克露出一個缺德的笑容,“我只是抱怨一下霍格沃茨特快的設施,和你們沒關系。
“當然,如果你沒有往袍子里放咬人球的話,我也不介意讓自己坐的更舒適一些。”
他剛才可是看到了,喬治在疊長袍的時候,往里面塞了一個好像坐墊一樣的東西。
那也是佐科的老牌笑話道具了,只要有人坐上去,它就會變成一個長著尖牙的球,被咬一口還是挺疼的。
“嘖”
見塞德里克沒有上當,喬治撇了撇嘴,又把長袍收了起來。
“你已經不是之前你的你了,塞德里克。”弗雷德一臉沉痛地說,“就連我們也說不出這么過分的話。”
“我并不這么認為。”塞德里克挑了挑眉,“如果今天是我沒有成為級長,你們肯定也會這么說的。”
“我敢保證,并不會。”喬治一臉認真地說。
“因為我們會從出城堡的時候就開始挖苦你。”弗雷德笑嘻嘻地說。
等他們坐好后不久,火車也啟動了,在一陣汽笛聲中駛向國王十字車站。
不同于來時的陰雨天氣,車窗外萬里無云,明媚的陽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說來也奇怪,好像每年都是這樣,開學時總是陰雨天,但等到放假的時候卻變得截然相反。
幾人坐在車廂里,話題不由自主地轉到了昨晚鄧布利多在宴會上說的那些話。
那番話所帶來的影響無疑是巨大的,即便是在包廂里,他們也能聽到外面時不時傳來“鄧布利多”,“瘋子”之類的字眼。
似乎大多數都把他當成了一個老瘋子,然后說了一些糊涂話。
“你們說,校長到底有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弗雷德說,“好像并沒有多少人選擇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