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大的動靜很快警察就趕到現場,陳蘇丹見王仁智低頭撿起剛剛從身上掉落的像是體院的校徽,難不成他還是自己學弟見警察到場歹徒又已經被制服,周圍群眾也有膽作證這些躺著起不來的都是壞人,兩個當事人其中一個還是見義勇為者。這倆并不是第一次進派出所,可作為當事人真是第一次,登記姓名、工作單位、家庭住址、年齡、事發經過墨跡了一個多小時才完畢,王仁智暗叫晦氣給石頭丫丫的玩具又泡湯了,回去后再苦一次自己這張嘴哄哄倆寶貝。
登記時陳蘇丹意外的發現王仁智另外一個醫學院的身份,她非常納悶這個人會不會是個騙子,當著警察的面她不好戳穿王仁智,人家起碼有恩與己,自己不能恩將仇報,不過既然知道他的住址,調查出真相應該不是難事,她心里滿滿的都是對王仁智的好奇。
“對不起我記錯地方了,打擾了。”陳蘇丹按照記憶中的地址敲門后見出來的是個身后跟兩個孩子的美女,暗道這果然是個假地址,問也沒有必要,匆匆給人家道歉就準備離開,早晚有機會見這個神秘小子。
丫丫問道“媽媽這個漂亮阿姨是找叔叔的嗎”
劉麗寧清楚絕不會有人找自己兩口子,這也不是她第一次遇見,于是問道“你是不是找的我哥王仁智”
她哥哥,那孩子咋叫叔叔不喊舅舅顧不得那么多確認王仁智住這就行,陳蘇丹扭頭轉回來道“是啊,我是找他請問”說到這陳蘇丹說不下去了,自己算是以啥身份來找人家兩人間除了幾次邂逅沒半毛錢關系,過于冒昧下弄的現在都不好介紹自己。
劉麗寧時常在王仁智不在家時替他接待來訪的客人,見此忙將陳蘇丹請到里邊,陳蘇丹想從側面了解情況于是和她一起回到屋里。女人間談論的話題總是較多,大學生和農婦間也同樣如此,特別是一點不設防心地善良的劉麗寧,陳蘇丹很容易從她這里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一切甚至更多消息,甚至曾經自己如何在王仁智目前如何出丑也合盤告訴陳蘇丹。
自此陳蘇丹成為這的常客,有事沒事常往這跑,剛好王仁智這次外出時間較長,他還不知道就這二十來天的功夫這一家四口已經淪陷為陳蘇丹的間諜內應,校花自己更沒想到的是她自己也徹底淪陷,外出歸家的王仁智對此還一無所知。從開始時的好奇到淪陷才不過短短的二十來天,這一切陳蘇丹自己也始料未及,女追男隔層紗,很短的時間兩人說不清誰淪陷給誰。
拿下王仁智陳蘇丹又產生一個新的困難,王仁智天天忙的腳不沾地,回家時基本上已經是深夜,哪怕即使在家也在寫作整理資料,兩個人一個禮拜見不上一次面,見上面王仁智也忙的沒時間陪,她自己家中家教又嚴,屬于她自己的業余時間很少,于是她也計劃住到王仁智這,反正空房還有幾間。
陳蘇丹先是用王仁智自釀的佳釀收買好酒的警察老爸,然后又孝敬舞蹈演員的老媽王仁智配制的護膚品,最后請王仁智親自出手調理姥姥姥爺的身體,最后才給家里攤牌這些都是她男朋友的功勞,當然人早就請你們見過了,陳蘇丹一步步有條不紊的施行自己的計劃,她很清楚家里阻力必然很大。
陳蘇丹在處理人際關系對人內心心理分析有她的獨到之處,提前做好鋪墊,然后才給家里攤牌,避免因此掀起軒然大波,個個才得了人家的利,那個人也不能立馬翻臉,這歸功于陳蘇丹的未雨綢繆。當然也不會有人馬上就和陳蘇丹站在同一戰壕里,那豈不是顯得這些長輩沒有一點原則其實是嫌王仁治這個土的掉渣的家伙長相太普通,放在人堆里都找不出他在那,只因校花太優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