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蘇丹道“嗯,三哥你放心,有你在我啥也不怕,一切都聽你的。”
王仁智苦笑道“不是一切都聽誰的問題,是你自己一定要勇于面對,以前發生的不可避免,是不可改變的事實,關鍵是今后,我們誰也不知道今后會發生什么,誰也無法確保我們倆不會分開。”
陳蘇丹剛剛止住的淚水嘩啦啦的又一次涌出,說道“三哥你是說我們倆會分開是嗎我”
她的話還沒講完,王仁智馬上堵住她的嘴道“不是我要怎么怎么,我是怕有什么意外發生你一定要活下去,畢竟在這個陌生的世界我們預料不到即將發生的事情,困難在那里都會有,問題是你如何面對困難,你咋能想到我們倆分不分開的問題去。”如果不是在這種情況下,王仁智絕對會生陳蘇丹的氣,就這語氣中也頗為不高興埋怨她立即有誤。
陳蘇丹這時才明白原來王仁智是怕一旦真的發生意外情況導致兩個人分離,陳蘇丹在這個陌生的世界無法適應尋死覓活走極端,提前做她的思想工作。明白了王仁智的意思,陳蘇丹心里自覺對不起王仁智,不禁鼓起面對新生活的勇氣,于是說道“三哥,聽你的,我們倆將這的生活當做挑戰,讓我們一起努力去迎接挑戰。”
王仁治要的就是她這個態度,獎勵似的將陳蘇丹緊緊擁抱,然后才和她一起觀察情況,分析兩人今后有可能面臨的是什么樣的生存環境。兩個人莫名的突然出現在這個荒漠,對周圍一切一無所知,只能觀察到時常在道路上出現的馬車,未知的才令人恐懼,特別是眼前這些腳印,更是令他們不安。
在這里也真分析研究不出什么今后的生存之道,這是因為他們對外部環境一無所知何談對策,只是兩人通過所見的馬車分析,這應該是個農耕社會,科技發達程度應該還沒有達到地球的先進程度。過往的馬車車夫衣著因為距離較遠看不出有價值的線索,只能看出絕對不是古時的長袍服裝,膚色表明是和自己同樣的黃色人種,所駕馭的馬車卻是中世紀的歐式馬車,哪怕是各國的旅游景點也沒見過這種不倫不類的組合,從中分析不出絲毫有用的線索。
這時大路上正在行進的是一個很長的牛車車隊,足足幾十輛車有幾百米長,行進速度比馬車慢許多,以他們的腳程完全可以跟得上車隊的速度。想要融入這個世界,必然先要了解他們,跟著速度不快的車隊倒是個機會,于是兩人決定先跟在車隊后走一段然后在決定今后的生存之策。
在他們兩個人朝大路上走時,車隊也有人同樣發現了他們兩人,很快就從不同的車內下來四個手里提著一米多長木棍的男子,他們集中到一起后同時上了最后一輛牛車,在車尾虎視眈眈的監視兩個人。王仁智與陳蘇丹距離二百米左右綴在車隊后,他們也不敢把距離拉的太近,免得與人家產生不必要的誤會,出兩人出現后車隊立馬派出四個人手持棍棒監視來看,這世界治安好像并不太平,好在這些人如果僅僅只是棍棒還傷不到兩人。
兩個多小時以后,車隊在頭車的帶領下突然進入路邊的一片空地,等到兩人趕到時,車隊已經利用一輛輛車輛圍出一片臨時營地,營地中間升起一股股黑煙,尾車上的四個人還在監視他們。看見黑煙才明白這是車隊臨時休息在埋鍋造飯,兩個人這時也感覺到又渴又餓饑腸轆轆,他們進山時攜帶的行李眼下只有陳蘇丹背后的一個雙肩包,里邊還有餅干鍋巴等食品,那是當時陳蘇丹的零食,于是趁此也取出來少吃幾口,眼下暫時就這不多的一點點,必須省著點。
沒吃上兩口,嘴里面干的實在難以下咽,王仁智道“你在這等等,我過去看能不能討口水。”抬起頭時嚇了一跳,只見這個臨時營地里密密麻麻的聚集了起碼五百多號人,絕大多數都是男人,女人只有一百來個,還有個別不多的孩子。這么多人一旦發生沖突他可沒能力護衛陳蘇丹,可五百多人為什么只有四個人監視自己,自己只不過才兩個人,力量與對方相差巨大,根本用不著這樣防備。
陳蘇丹這時也發現車隊人很多,擔心王仁智安全,于是勸道“算了三哥,等我們路上遇見水時自己解決,不用去給他們張那個嘴,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王仁智卻不同意,他對陳蘇丹說道“我們要在此生存,融入這個社會,必不可少的要和人來往打交道,不能因為這些人對我們懷有敵意就放棄。我們兩個對他們來講產生不了威脅,只是因為不明身份不明來意因此防備我們,我們一旦是竊賊怎么辦,人家防我們也是應該,放心我去去就回來,不會和他們發生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