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來講這也很好,不失為一個辦法,不過兩人從古浩成說話的語氣中聽出這個游戲必然不正常,并不是古氏家族的意愿,陳蘇丹問道“是什么游戲難度很大還是別的什么”既然是要人參與賭博,肯定會具有不確定性的游戲,這樣才會吸引公眾。
古浩成非常難受的回答道“是扒女人衣服的游戲。”
陳蘇丹一聽,這算什么游戲,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人山人海的扒一個女人的衣服,那個女的愿意天下竟然有這樣的事
看著兩人充滿疑惑的目光,古浩成解釋道“這樣的游戲自然對雙方有所要求,每一次都不近相同,今天的游戲時間定為五分鐘,武師的雙手只留大拇指和食指兩根手指,算是對他的限制。對女人的要求是她不能主動認輸,只要不是武師的原因她就必須堅持到底,游戲最終的勝負就是以她被扒下的衣服多少為準,賠率也依據這個為標準。”
說到這里古浩成喝了口水,感覺自己的解釋還不是十分清楚,于是繼續說道“這些武師平時經常在訓練中用家中武士來訓練,一個個對此異常嫻熟,所以十有八九是武師一方獲勝,以此來圓賓的臉面,苦的是這些參與的女人,其中有不少最后會被扒個一絲不掛。可恨的是這些武師還故意選前排的女人,這是因為這些女人無不是我們這些人的妻妾,他們就是以此方式來羞辱我們,這也可以算是一種暗中較量,只有個別強力家族才有能力以一己之力抗衡來賓。”
聽到如此奇葩的習俗游戲,陳蘇丹氣憤的說道“那個女人也不能這樣被人侮辱啊,攤到你夫人身上你讓她上場嗎”
古浩成還不清楚陳蘇丹的本意,她只是打個比方,夫人自然包括哪些小妾在內,最主要的是不能以這種方式侮辱人,王仁智輕輕拽了拽陳蘇丹,示意她少發這種脾氣,畢竟自己的事還沒捯飭明白,再一個這種事又不是個例,習慣成自然。古浩成還在繼續給陳蘇丹解釋“這到不會,約定俗成的到那都是這樣安排座位,正妻的位置在前排,妾與護衛武士座位在后排,很少有選到正妻的情況發生,有的話也是主家過于弱小。”
由于雙方語言交流困難,所以這番交流用的這段時間也不短,這時已經是下注完畢第二場所謂的游戲也經接近尾聲,王仁智注意到他們選中的人全部出自最初那兩場令他們失敗武士的席位,被選中的兩個女人因為與那兩個武士同桌,從而是導致對方的報復,而那正是古浩宇的席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