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智逐條聽的非常認真,這種事馬虎不得,按照這些條款,王仁智可在襄平境內任意選擇無主荒地,沒有任何費用,當然他也不能在到手后隨意出售。從劉向福斷斷續續的朗讀聲中王仁智也了解到私有財產神圣不可侵犯,也理解為什么會有這么多荒山野嶺,原來是源自于稅,任何人擁有的動產與不動產,每年必須按資產繳納一筆稅款。雖然稅率極低只不過千分之一到千分之二,同普通百分之三的稅率相比低很多,但是其總量數目還是一筆不小的數目。至此王仁智才弄清楚,稅一共分三大類,一為資產稅,家中一切包括房產人口家具等等全部在內,稅率為千分之幾。二為交易稅,針對所有商品一律征收百分之三,三為產品稅,耕地產出糧食以及加工產品等等,稅率同樣為百分之三,無論在本地還是跨境不會重復征收。
除此之外各地政府每年根據需求會統一征收一次賦稅,賦稅其實就是種攤派,大多數時候根據人口或者耕地掛鉤征收,極個別時間也有根據資產按比例征收。另外還有不定期增派徭役,雖然徭役是按照資產攤派,但是可以用人工、糧食、貨幣等方式選擇,徭役并不是每年一次,有時時間長的話幾年甚至十幾年一次,主要是從事修路造橋等公共工程。
同時王仁智也終于明白所謂的安葬費是啥,原來各地都有公墓,無論任何人死亡之后,統一由政府在公墓安葬,三百金幣是各地統一的安葬費。用于公墓的維護運用管理,為了便于家屬悼念,公墓會在安葬故去之人后植樹掛牌記錄在案,也有個別大戶人家選擇自主安葬亡人,不過三百金幣同樣不可少,只是可獲得在公墓當中自主選一塊地的優惠。
王仁智在此還有個令其異常震驚的發現,這還是劉向福無聊的調看他的身份信息時意外發出驚嘆時引起王仁智注意后才發現。劉向福是因為王仁智與陳蘇丹兩人的身份信息同耿俊山曲一波兩人在同一頁面,這個頁面在整個襄平州中只有他們四人,他這才清楚原來那兩人早就清楚王仁智的身份,自己是剛剛才知道。這個發現王仁智并不太驚訝,他早已懷疑過那倆身份不一般,讓他震驚的是自己和陳蘇丹的身份信息,一個是01963年12月5日,一個是01966年8月6日,那年出生雖然對不上但是月份與日期卻準確無誤。另外還有身高、血型等等信息,他很清楚記得當初剛剛抵達襄平時白曉麗帶領他們登記時自己同陳蘇丹并沒有進行血液采集,這豈不證明自己兩人的身份并不存在什么秘密可言,很可能早已不是秘密,這也從另一方面驗證耿曲兩人為何同自己刻意結交,這倆人很可能早已清楚自己的來歷。
想清楚這些后,王仁智從某種程度上如釋重負,不再為此感到擔驚受怕,這一天的收獲對王仁智特別大,他感覺自己終于可以同正常人一樣生活。在劉向福的幫助下,王仁智對許多原來不清楚的事明白其中原委,同時也大致了解到所謂的法律法規,如果不是看見劉向福翻看至最后一條,王仁智甚至不太敢相信,這些法律法規還不到一千條款。
在劉向福的催促下,王仁智才在地圖中選擇中意的地塊,這時的王仁智恨不能把所有地塊全部留給自己,不過他知道現在自己還沒有那個能力。襄平的荒地有不少,王仁智當初采藥時沒有一處沒到過,所以他很快就憑記憶選中最大同時也是他最中意的一塊地。
這塊地在襄平最西面,也就是胡進來當初掉落的壕溝哪里,是一塊狹長傍山的臺地,北邊沿公路大約四公里,南邊與山脈相連,南北長約七公里,東部高臺下是襄平州比較肥沃的耕地,西邊同樣與山脈相連,只是在山與臺地間有一道寬約六十多米的壕溝相隔。王仁智對這一臺地非常熟悉,這片大約三十平方公里的長方形臺地他幾乎跑了個遍,特別喜歡其與周圍環境之間的天然屏障,西方以及西南方向是人跡罕至的荒山,東面與耕地村莊接壤處是一道高約十米的土崖,北部與公路之間有一道十二米深的壕溝。面積足夠大,四面有天然屏障,西邊的荒山雖然不高但是有一股清澈山泉,這股山泉王仁智早已經請曲一波化驗作為人畜飲水不存在任何問題,他正馴化的蜜蜂也來自這座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