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一個人坐在那沏茶吸煙,沒什么事情,卻說自己還有事情忙,兩個人也不敢說什么,道過晚安便回自己帳篷休息。過了一個多小時,王仁智去外邊查看癩痢頭是否安排好夜間的安保巡邏,到處都是流落街頭的難民,很難說有沒有難民鋌而走險來盜竊食品衣物,一點也不敢馬虎。
半個多小時后回來準備睡覺,沒有水洗不成,直接脫衣服上床還簡單,正準備熄燈,娜娜和楠楠驚慌失措的身著褻衣抱著一堆外衣從外邊跑進來。王仁智以為有難民偷偷溜進兩人的帳篷騷擾她們,沒等開口詢問,娜娜帶著哭腔哀求道“主子晚上讓婢子在主子這里睡好不好外邊夜風刮的怪聲太嚇人了,婢子和楠楠在黑漆漆的帳篷里特別害怕。”
一大把年紀了膽子卻這么小,王仁智感覺很可笑,道“你們倆不會去媛媛那邊啊”
楠楠道“婢子知道主子不喜歡婢子侍寢,所以先去找的媛媛,可是媛媛不讓婢子在她哪里睡,說主子這邊床大,非要婢子過來。”初冬夜晚的溫度已經比較低,只有幾度,娜娜兩人來回跑了兩個帳篷,身上早沒有熱乎氣,凍得瑟瑟發抖,王仁智只得道“那你們還不快上床,小心別凍出毛病。”
兩個人一聽大喜,趕緊脫光衣服上床,奴仆侍寢不得身著任何衣物,否則便是對主人的不敬,王仁智也不好阻止兩人。熄燈后楠楠撫摸王仁智道“主子這身肌膚是如何保養的這么好比婢子女人的肌膚還光滑細嫩,主子有什么訣竅”
聽了楠楠的話,娜娜也上手亂摸王仁智,不等她開口說話,王仁智道“你們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再不老實明天晚上不許過來。”兩人一聽立馬不吭聲了,但是手仍然摟著王仁智,有了王仁智這句話,明天晚上不用請示,便可以在這里陪宿,有王仁智在身邊壯膽,晚上不再擔驚受怕可以睡個安穩覺,今晚既然開了這個頭,以后陪主子自然就容易了。
娜娜兩人出身富豪之家,不像那些普通平民出生那天起生活便沒有保障,成長過程中已經習慣沒有尊嚴的生活,只求能夠活下去便很滿足。一個普通平民成為奴仆并不會有多么失落,但是富豪成為奴仆如同從天上落入地獄,巨大的反差恐怕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能夠適應。最關鍵的是富豪往往以踐踏奴仆尊嚴為樂趣,富豪間聚會時最為常見的事情就是當眾玩弄虐待那些曾經身為富豪的奴仆,娜娜和楠楠兩人當初也沒少干過這種事情。
如今她們自己不幸也成為奴仆,自然擔心那些令人難以忍受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當初時朗逸把自己轉送給王仁智,兩個人不知道擔驚受怕多長時間。在華亭好不容易才適應服侍王仁智,主動要求隨他來到川江,在各色富豪之間頻繁往來,好在忙于救災搶險,令兩人難堪的事情沒有發生。見到陳蘇丹后兩人心里始終非常緊張,這個主母太強勢了,哪怕是王仁智恐怕也無法護衛她們倆,直到今天終于明白,這個家還是王仁智在當。
明白這點后兩人清楚只需把王仁智服侍好,便不會遭遇當眾羞辱,每天伴隨在王仁智身旁,便可以避免發生令兩人難以忍受難堪的事情發生。至于王仁智和他身邊的鄭媛媛等人,每天都在一起生活,再難堪也沒什么了不起,畢竟范圍小,不是不可以忍受。王仁智時間不長便進入夢鄉,娜娜兩人很長時間無法入眠,難得與王仁智同床共枕,進一步獲得安全感,心情難免激動興奮。
王仁智根本不知道娜娜兩人心中的恐慌,這和他獨往獨來很少和富豪交往,不清楚這些富豪平常生活有關。基地附近十幾二十萬難民生活無著,迫使他不得不集中精力先設法安置難民,這些難民在他眼里是一筆巨額財富,遠比一個川江基地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