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客房后兩個人隨意用了午餐,便出發去接宣舒雅,路上小紅通知陳鼎新和郭賀文,王仁智有急事晚上的家宴取消,麻煩兩人通知其他骨干。緊趕慢趕,兩人等了近四十分鐘,宣舒雅一行人出現在王仁智眼前,從穿著判斷一個女官一個侍女還有兩個武士保鏢。宣舒雅和王仁智握手時略帶埋怨的說道“原想和王老板會很快二次見面,不曾想王老板竟突然離開華亭,不會是有意躲著舒雅吧”
“哪里哪里,王某確有要事前往川江公干,來不及與朋友道別,還請見諒。”人家是一國王后,自己是一介草民,不清楚人家身份情有可原,可知道人家身份后哪能不注意,公開場合也不能以王后相稱。
宣舒雅道“王老板不要和舒雅客氣,川江有王老板的產業,來此自然有公干,前段時間川江又遭遇大災,是舒雅冒昧了,還請王老板不要怪罪。”
兩個人只不過在紅袖招有過一次接觸,雖然當時談的比較融洽,但作為新朋友宣舒雅此舉確實不妥,王仁智改變話題道“洪災給川江造成的損失恐怕幾十年也很難恢復元氣,川江一市二區五縣只有東山區損失較輕未傷元氣,王某把諸位下榻的酒店安排在東山區。川江洪災后百廢待興,也給各方帶來投資機會,酒店客房爆滿,原本應該定三間客房,可只給諸位在鴻賓樓預定了兩間客房,希望諸位不要見怪。”
舒雅道“客隨主便,川江是王老板的地盤,身為客人完全聽從主人的安排,有個地方安身就行,打擾之處請王老板海涵。”
這時一旁的女官開口說道“不能去鴻賓樓,我等身份去那個地方不合適,麻煩王老板換個地方。”王仁智聽后頓時明白,舒雅是以私人身份來的川江,貴為一國王后,來到川江不告知川北國有失禮儀。橫川是個大國,在川北國設有相關機構,宣舒雅來到川江沒有通知本國派駐川江人員聯系,因此她須盡量隱匿自己行蹤為好。
王仁智聽了女官的話道“對不起,這是我考慮不周,小紅,你趕快幫我想想什么地方合適。”一個小疏忽就惹麻煩,小紅當時沒問舒雅以什么身份前往川江,王仁智也欠考慮,人家通過姚昆侖自然是以私人身份,定酒店時就應該考慮到這點。
宣舒雅道“沒關系,是舒雅來的唐突,給王老板添麻煩了,既然王老板已經安排好酒店就算了。”嘴里說著沒關系,給王仁智添麻煩,可宣舒雅分明在給自己暗示還是換個隱秘的地方。
這么一來打亂了之前的安排,原本鴻賓樓預定的接風晚宴也得換個地方,如果是平時還好說,可川江如今像樣的酒店都不多,那那么容易換地方邊走邊和小紅考慮把宣舒雅一行安置在什么地方好,東山區大小酒店爆滿,稍不注意便泄露一行人行蹤,提出一個否定一個,兩個人相互否定。
富人區也不合適,王仁智在哪里沒有住宅,唯一適合安置宣舒雅的只有童大業家,可蘇潤農錢星瀚等川北國政府官員大多在哪里居住,彼此很容易意外遭遇,另外自己的客人安置在別人家也不合適。其他區縣都是洪災中的重災區,至今仍然滿目瘡痍,像樣的酒店正在重建當中,小旅館客棧倒是不少,可宣舒雅的身份又不容許。
眼看就要進入東山區了,自己一行人在何處落腳還沒定下來,宣舒雅道“王老板何必傷這個腦筋,就讓舒雅打擾王老板可好舒雅也好借此見見王老板的家人。”
女官一路上看著兩人絞盡腦汁想盡辦法,看著沿途洪災后的情形,明白川江目前確實酒店很緊張,開口道“這倒是個好辦法,只是不知王老板家是否安全,周圍是否有遇見川北國高官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