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著還是陳蘇丹心硬,嘴里卻哄的吳蕊非常高興,不哄不行啊,人家姐妹倆吃了那么大的苦,自己總得有個態度,總不能和陳蘇丹一樣威脅人家吧。吳蕊倒是看的比較開,雖然姐妹倆也受到幾十次懲罰,但姐妹倆的體質優于成氏族人,挨幾下鞭笞算不上什么,何況以實際行動最具說服力,為此成氏族人對姐妹倆心銳誠服。
最令姐妹倆痛恨的人是那些教練,這些教練都是茉莉花三人從華亭社會學院臨時高薪挖來的教師,拿著幾倍的高薪每天幾乎無所事事。在社會學院這些人幾乎每天都有自己的課程,可是來到金凱悅之后,除了最初一個多月較忙外,之后十天半個月也用不上一次,振振有詞的說什么新人自有老人帶。
吳蕊實際上這是心理不平衡,這些人每天啥都不干,好吃好喝供上,還拿著高薪,她不理解人家這些人也是為了金凱悅。該講的課給你們講了,該留下的東西給你們留下了,各種訓練方法也交給你們,合同到期后人家一走你們咋辦人家這是設法給金凱悅留下傳承,這幫人對得起拿的高薪。
一路把吳蕊逗的挺高興,穿過青山城區以及整修一新的康河大橋,看見以前道路兩旁幾乎寸草不生的荒漠有了綠色植被,王仁智明白這是自己當初要的效果。說起來他也陰了嚴在明等人一把,組織聯軍時把眼見的好東西大多都分給三方,自己要的是這片荒地以及軍營,等到治理川江康河水利工程之后,把康河水引入這片荒漠,真是要水有水要地有地,西部邊陲找這種地方可不容易。
黃昏時分抵達金凱悅,望著遠方一片建筑吳蕊卻徑直前行,三岔路口路標上金凱悅指示的很清楚,吳蕊主動解釋道“怕遇見熟人耽誤老大的正事,咱們從小路走,從后門進去,姐姐都安排好了,估計她現在就在后門等候迎接老大。”
江春明兄弟也看見金凱悅的路標,江春雨道“這是搞的什么名堂”
江春明道“管他搞啥名堂,反正唉他們減速了,看來還有一條路。”
說話間吳蕊的車拐入一條不起眼的土路,兄弟倆緊隨其后,幾分鐘之后進入一片建筑外高大圍墻中一個大開的門,進門后才發現里邊還有圍墻和建筑,不大的停車場顯得更小了。眾人下車的功夫剛才大開的門已經關上,吳麗和妹妹幾乎一模一樣的穿著只是披肩顏色不同,身后跟著一大群排列整齊的仆傭向眾人快步走來,看來姐妹倆之前約好了。
江春明兄弟下車后頓時感覺金凱悅恐怕名不副實,雖然這是后門但未免也太過寒酸了點,不算寬敞的一條土路,厚重的大門高大的院墻,和鄉下土豪家相似,土質的停車場上停放三四輛貨車。這哪是高檔賭坊分明是專門針對土財主挺合適,兩兄弟嘴里沒說,心里想的是川康畢竟多年與外界處于半隔絕狀態,眼界如此也沒什么奇怪。
不過吳麗和她身后的一群仆傭卻令兄弟倆眼睛一亮,吳麗吳蕊兩姐妹本就非常像,身材相貌相似度近九成,僅略比雙胞胎稍差一點。相似的服裝加上一年多魔鬼般的強化訓練,一顰一笑無不令人浮想聯翩,走在前邊的吳麗如同貴婦般,關鍵是她身后的仆傭不但排列整齊并且步伐一致,富豪家的仆傭行為舉止經過專業訓練正常,但訓練到走路自然列隊步調一致的極為罕見,何況這些人估計是受雇于金凱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