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忙活一晚上,十九日上午才算告一段落,于正奇選派出幾十名基層軍官,換上藍色人種軍裝混入對方隊伍,監督是否遵守協議。洲瓜礁戰役就此基本上結束,但由于羅家業擔心遭受隱藏在洲瓜礁的精英分隊威脅,并未急于與援軍取得聯系,洲瓜礁表面行動的仍然是藍色人種軍隊,援軍仍然無法登陸洲瓜礁。
這幾天華亭社保局對大疤臉五人的審訊稍有進展,大疤臉和四名公職人員情知難逃厄運,交待的越多罪行越重,受到的懲罰自然更嚴厲。因此大疤臉五人死不開口,不過社保局利用大頭媳婦承認大頭曾經交給自己一千金幣,在大頭哪里打開缺口,大頭在反復審訊下交待接收一萬金幣的事實。
至此,案件證據鏈已經明朗,大疤臉接受某位權貴富豪的五十萬金幣,以每人一萬金幣收買大頭四人,其妻妾參與誘使兩名死者騷擾白曉麗和夏雪梅。不過大疤臉作為關鍵環節,任你威逼利誘就是不開口,大頭四人一口咬死自己不是兇手,案件仍然處于僵局。
大疤臉一家三口這次絕逃不了好,大頭四人只是重點懷疑,需要落實證據,他們的家人應該沒有參與,因此重點落在大疤臉一家三口身上。這種時候社保局沒有人顧及之前同事一場,個個痛恨大疤臉把社保局至于風口浪尖,媒體以及華亭廣大學員帶給社保局的壓力難以承受。
大頭四名案犯根本碰不上面,今天告訴這個誰誰誰交待點啥,明天告訴那個誰誰誰又吐露點什么,四人每天心里承受極大的壓力。大疤臉卻時常與妻妾見面,當著社保局公職人員以及莊瑞琪手下的面根本沒有串供的機會,每次見面一家三口都備受煎熬,恨不得一死了之得以解脫。
社保局這幫人絲毫不顧及昔日的同事情義,沒日沒夜的以折磨羞辱大疤臉一家三口為樂,試圖迫使大疤臉就范,交待詳細作案過程。大疤臉作為此案關鍵一環,其妻妾均不同程度參與其中,等待三口的唯一出路就是被送往藥企成為血奴的命運。
大疤臉一家三口可算度日如年,大疤臉本人不但每天接受無休止的審訊,還得忍受眼看自己妻妾當面被這些昔日同僚當面把玩的羞辱。大疤臉混到社保局的一個小頭目,在社保局待的時間自然不短,這些折磨人手段他很清楚,無論妻妾如何哀嚎,他始終不為所動。這些昔日的同僚個個都是深諧如何折磨人的高手,特別是如何折磨人的心理,不在社保局工作過的人,沒幾個能熬得過去。
大疤臉深知,交待的越多處罰越重,他心里仍然抱有一線希望,希望自己的堅持換來將來富豪的搭救,這件案子動靜太大,華亭社保局是沒辦法救自己了。大疤臉把希望寄托在將來成為血奴之后,身后的富豪看在自己犧牲的情分上,成為血奴之后在藥企內部伸出援手,一家三口并非沒有熬出頭的可能。
大疤臉的頑強令社保局很是頭疼,僅有大頭四人指證,但社保局拿不出真憑實據,雖然可給大疤臉定罪,但他身后的富豪很可能出手搭救。拿不下大疤臉最難受的當屬錢鈞和許豪,幾天來案件沒有新進展,本已經進入審理階段卻突然停止,華亭眾多學員認為是富豪出手搭救兇手,媒體各種猜測滿天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