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后杰克遜和廣大戰俘雖然尚未和外人交流,但大家生活在同一個地方,眼睛可見到彼此的日常生活,發現吃住方面并沒有任何不同。戰俘自動成為奴仆,這點藍色人種也不例外,每天晚上杰克遜與胡立川桃芳等人溝通時發現自己并未有奴仆的感覺,王仁智發號施令從不避開自己,當然也有語言不通的緣故。
麻崗鎮的戰俘問題不解決,王仁智不敢離開麻崗鎮,胡立川桃芳三人眼里戰俘是件小事,認為他不該這么重視,以免因為通訊不便耽誤其它重要事情。王仁智卻不為所動,誰勸也沒有用,他打算沒有緊要事情在麻崗鎮呆上一個月以上,分別從交戰雙方官兵嘴里好好了解洲瓜礁之戰。
這段時間外地沒發生什么大事,只有華亭方面取得進展,大疤臉終于開口了,不過大疤臉開口不是華亭社保局的功勞,而是張承軒不知采取何種方法撬開了他的嘴。大疤臉令華亭社保局非常頭疼,請神容易送神難,隨著調查現在如何送走白曉麗夏雪梅等人是個大麻煩,許豪錢鈞很清楚這次社保局栽了個大跟頭。
之前的那些所謂的證據幾乎都已經推翻,唯一的鐵證就是社保局的尸檢報告,面對不會開口的尸體,推翻這個所謂的鐵證社保局易如反掌。這段時間各地媒體紛紛質疑華亭社保局,不再像之前那樣把矛頭對準白曉麗,更可氣的是華亭各院校的那幫學員,仍然強調嚴懲兇手維護公權力的尊嚴。
偏偏張承軒不接受社保局遞上的橄欖枝,堅持把案子查個水落石出,哪怕小媽姨娘在社保局多受幾天罪,其實就是沒有人身自由。可恨的是大疤臉就是不開口,錢鈞許豪和社保局都明白張承軒不是和社保局過不去,他到底要的是什么,可大疤臉不開口誰也沒辦法令張承軒放手。
要說大疤臉和他的妻妾真是頑強,社保局整治案犯的所有招式幾乎都被三人挺過去了,就是不開口,這種身體和心理的雙重折磨沒幾個人能挺過去,何況三人相互看在眼里,真不是一般的頑強。無奈之下社保局用上了最后也是最令人難以忍受的一招,給大疤臉一家三口帶上口嚼,手腳也帶上皮質護具,很少有人能夠挺過這種折磨。
至此,大疤臉一家三口與狗奴相仿,三人有嘴說不清話,舌頭也上了兩根夾棍,吃飯喝水得看人家的心情,反正自己看得見吃不上。雙手雖然沒被捆綁,手指活動也沒太大限制,不過五根手指里邊綁的不能打彎,外邊在套上厚厚的幾層棉布,想拿任何東西都休想,腿部關節也以硬木板捆綁膝蓋無法彎曲。
這些本是囚犯送往藥廠時采取的措施,可以自行行走但絕走不快,更不能奔跑,手和嘴的限制主要為了防止個別囚徒暴怒自殘。即便放任大疤臉一家逃跑也根本不可能,吃飯喝水甚至大小便也得求人,還得看人家的臉色,以前是被動受辱,現在是哀求人家羞辱,否則就吃不上喝不上,屎尿留在自己身上。
這招確實很管用,每個人那天都少不了吃喝拉撒睡,舌頭上著夾棍,喂水喂飯也不容易,張口求人家還說不清話,任你意志如何堅強也很難持久。可是這招也有缺點,時間太長,社保局現在要的是時間,每天門外幾百上千學員堵著,真比架在火上烤還難受,因為恨大疤臉三人,社保局很少有人過來羞辱他們,連這個興趣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