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承軒順手從墻上摘下鷹嘴鉤,示意三人彎腰便于他脫褲子,大疤臉心里暗恨這小子歹毒,但臉上絲毫不敢表露,大疤臉的妻妾臉上露出哀求之色,嘴里咿咿呀呀的乞求張承軒。最近二十來天一家三口沒少進這個雜物間,那天都少不了兩三次折磨,早已經沒有了羞澀,最初還有怨毒,現在剩下的只有哀求,有口水有口飯足矣,誰也忍受不了這種饑渴難耐的折磨。
雖然錢鈞許豪難以忍受外界給社保局施加的壓力,恨不得大疤臉立馬坦白招供,可社保局基層公職人員卻最喜歡遇見這種咬牙抗拒的案犯。似大疤臉這類沒有任何背景的普通平民,折磨羞辱起來無需什么顧慮,社保局公職人員一個個樂此不彼,爭相參與審訊,名正言順的以折磨案犯為樂趣。
十幾天下來,已經沒人愿意折磨滿身臭氣的大疤臉一家,三人羈押在牢房忍不住屎尿一褲襠,只能憑借公職人員在雜物間用水管沖洗。沖洗的方式五花八門,連衣帶褲全身沖洗,然后扒了衣褲用熱風吹干,把人倒吊起來沖洗,最多的還是扒了褲子沖洗。
最初還有人用手,無論是自己還是妻妾當著眾人的面被別人扒褲子,一個成年人哪能忍受,但后邊已經成為一種奢望,誰也不愿意沾手臭氣熏天的衣褲。雖然各國都不得虐待體罰尚未定罪的案犯,但各國折磨案犯的招式層出不窮,任你如何也不留下任何痕跡,無據可查誰有什么辦法。
張承軒顯然在用鷹嘴鉤,能稱為鷹嘴自然人體忍受不了,稍不注意就是一道疼痛難忍的劃痕,相比鷹嘴鉤老虎爪還算仁慈。當然如果張承軒不用工具就更好了,不過這個時候顯然是一種奢望,好在張承軒明白兩個女人的意思,用老虎爪換下了鷹嘴鉤。
用水管把三人身體的污穢物沖洗之后,張承軒把三人帶到隔壁衛生間,打開熱風任由三人吹干有些潮濕的衣褲。看著大疤臉一家三口下身不著寸縷,張承軒問大疤臉道“王有德,有幾句話想問問你,你無需說話,只需點頭或者搖頭即可,我問你,你把一家人弄到今天這個地步你是否后悔”
反正大疤臉說話也聽不清,還不如不讓他開口,大疤臉搖搖頭,表示他不后悔,大疤臉的回答在張承軒預料當中,一個普通社保局公職人員,不設法搞點歪門邪道的外快,確實很難改善家里生活狀況。張承軒道“你知道你這次算計的是什么人嗎”
大疤臉點點頭,但很快又搖搖頭,大疤臉的反應比較正常,之前他知道白曉麗和夏雪梅身后是華亭部分權貴針對的富豪,因此才敢掙這個錢。可是他沒想到事情的發展出乎預料,這么快就發現大頭四人存在問題,并且很快查出自己在背后指使大頭四人,出乎之前對這個富豪的了解。
“你以為你不招供就查不出你身后是什么人嗎”大疤臉臉上一片迷茫,心里想著你知道還問我這個人我是萬萬不會招出來,自己和妻妾已經無法逃脫懲罰,但必須保住家里的孩子。
張承軒繼續道“你是為了家里的孩子吧抗拒到底等于給孩子一點希望是嗎你也知道這個希望很渺茫,但這是你唯一的希望,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