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鈞一籌莫展,許豪更想不出什么對策,往日來余香軒小余小香怎么看怎么順眼,遠比自己御苑那五個私奴舒服,簡直可算百看不厭。許豪曾經把這歸于兩人身上僅著一襲紗裙,內里真空的緣故,錢鈞說這是若隱若現的妙處,許豪就是因此打算改造御苑,不過想起自己的經濟狀況還是作罷。
錢鈞把小余小香養在余香軒如同金絲雀一般,為此余香軒的開銷不小,每月余香軒僅支付能源網絡就是一百五十金幣,余香軒才得以干凈整潔并且四季如春。雇傭的兩個下人每月一百六十金幣,小余和小香每月各自一千金幣的開銷,一個人的開銷就超過御苑私奴和下人的全部花費,許豪給私奴定的標準每月才一百金幣。
往日許豪盼著來余香軒,今天美色就在眼前卻好像失去了吸引力,每次來總不免與自己的御苑暗自做一番比較,他感覺余香軒和御苑各有千秋。在御苑與朋友玩弄私奴享受的是打擊私奴自尊的快感,怎么令這些曾經的貴婦難堪怎么來,在余香軒卻往往感覺私奴在警醒自己,時刻都需提高警惕,眼前的小余和小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錢鈞不止一次告誡許豪,不管是御苑還是余香軒,并不是玩樂的地方,玩樂的話妓館紅姑娘多的是,任你挑選予取予求隨你怎么玩。這些富豪私奴一是可時刻警醒,另外關鍵是要設法使用她們的閱歷幫助自己,這些貴婦都是半老徐娘甚至年事已高,有什么玩頭市場那些年輕的村姑或者小家碧玉難道玩起來還不如這些僅剩部分風韻的半老徐娘
不知不覺許豪有些走神,錢鈞見兩人確實討論不出什么名堂,正打算喝兩杯茶醒醒酒后回社保局另想辦法,這時小余開口問道“剛才聽主人說的好像案子剛開始審理就出現意外是嗎這個前往華亭社保局救人的張承軒自始至終沒開過口讓社保局放人”
許豪不耐煩的道“剛才說過的事情,何況現在已經無關緊要,你有什么建議不妨直接提,說這些已經無關緊要的事情有什么用”
錢鈞道“你怎么知道小余想的什么她不弄清楚這些事咋提建議別打岔。”
說著話錢鈞轉頭對小余說道“他不愿意說由我來說,是這么回事,近一年來華亭各方都在瞄著九曲山能源基地還有昊天集團,還有華亭的柳家,他們兩方關系比較密切。原因我就不多說了,你們倆也明白,任何勢力崛起勢必影響到原有的格局,何況九曲山能源基地以及昊天集團還是外來勢力,目前華亭有不少產業,華亭本地勢力必須出手遏制。
本來進行的挺順利,不管是這股外來勢力還是柳家名下產業都得到部分遏制,當然只是發展速度有所減緩,效果不是太好。有效果就是成績,我說的對不對只要各方堅持,時間一長自然會大有收獲,不料劉俊卻突然對人家的家人出手,他身為華亭市長這件事干的很蠢,萬一走漏風聲他被暴露就是個大麻煩。這個案子發生在”
錢鈞不知道小余是否有什么建議,即使提出建議他也不一定看好,常年在余香軒門都不出,能提出什么好的建議,他希望小余和小香的建議能夠給自己和許豪一個啟發。小余和小香是兩個私奴,許豪又是自己人,因此錢鈞說起這件事情毫不避諱,根源就是華亭本地勢力限制打壓外部勢力,凡是與這股勢力有關的都設法限制甚至故意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