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夫人道“一天到晚吃住在一起,哪能沒感覺他是家里的頂梁柱,這些年家里不知道給他想了多少辦法,花了多少錢,但凡能想的辦法都試過。地里長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天上飛的滋補物不計成本的給他往肚子里邊填,就是頭豬都該長的膘肥體壯,到了他這里啥作用都沒有,越補身體越孬,還不如以前啥都不給他補的時候身體好。”
王仁智轉向問武大勇道“武教授自己有什么感覺嗎平時生活工作是否感覺比較疲倦休息怎么樣有午休的習慣嗎”
武大勇道“記得很早以前有午休的習慣,記不清從什么時候起好像躺下也睡不著,后來中午就不休息了,也沒什么感覺,下午依舊精神飽滿不覺得疲憊。別看我這個人表面看上去身體瘦小,體力比較差,可是我感覺啥都挺好,工作起來極少感覺疲倦,也許是大補的東西吃多了的緣故”
這時武夫人搶著說道“啥都干不成,還自吹自擂啥都挺好,這么多年確實是家里的頂梁柱,不敢說一半起碼三分之一都貼補給你了,不說別的,到現在也沒給我留下個一兒半女,你要是萬一有個好歹,讓我以后可怎么辦啊。”
武大勇的話被打斷難免有些不悅,道“東家在給我治療眼疾,問什么說什么,說正經事,扯那么遠干什么去把我的病歷以及各項檢測資料拿來。”
嘮起家常忘記王仁智是個醫生,武夫人聽后才想起在給武大勇診治眼疾,趕忙說了聲對不起,然后起身回房拿病歷資料,王仁智好像很喜歡打聽別人的隱私,道“武教授成家有些年頭了吧嫂子這些年因何沒有生養莫非是”
武大勇就是因為夫人越說越離譜打發去取病歷資料,沒想到王仁智還是糾纏自己的隱私不放,礙于有求于人,只好道“家里兩個兄長都留了后,誰家不希望兒孫滿堂人丁興旺就我這一房沒有所出,家里也很著急,要不然咋舍得給我花大價錢四處求購補品。說起來很是奇怪,成家多年就是沒有留個后,為此沒少跑醫院求醫,和眼疾一樣,我們倆身體沒有任何毛病,可就是不見動靜,怪事情凈讓我們夫婦遇上。”
王仁智道“查不出問題不等于沒有問題,不然就不會遇見所謂的不可思議的怪事,武教授要相信醫生,也要明白醫療儀器設備存在缺陷不是萬能的,只是目前沒發展到那一步。以我的經驗判斷,武教授不但身體確實有問題,并且問題很嚴重,我不是危言聳聽,與身體的問題相比,武教授的眼疾不是目前最嚴重的問題。”
眼睛什么都看不見了還不嚴重再嚴重的話豈不是有生命危險自己正當壯年,平時很少患病,只不過身體比較瘦而已,武大勇不相信王仁智的話,他認為沒王仁智說的那么可怕。這這時武夫人一手提著一個大旅行袋推門進來,進門后把旅行袋放在王仁智面前道“這是最近這幾年我們家老爺的部分病歷資料,早些年的都在家里,東家若是需要我想辦法讓家里送過來,或者我再回華亭一趟。”
這些病歷資料就可看出家里為武大勇操碎了心,華亭是個擁有兩千多萬人的大都市,估計武大勇跑遍了華亭的大小醫院才有這么多病歷資料。武夫人替王仁智拉開兩個旅行袋,王仁智邊翻看病歷資料邊詢問兩人,與武大勇說話比較注意不同,武夫人是王仁智問一句她能聯系很多。
雖然兩口子始終沒稱呼王仁智一句王醫生,始終以東家稱呼,但武夫人無疑把王仁智視為救命稻草,該說不該說的她都毫無顧忌全部坦誠相告。武大勇很是尷尬,因為武夫人把夫妻間隱私也絲毫不隱瞞,王仁智又好像特別關注,令武大勇羞愧的無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