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智確實不清楚這些人的姓名,劉俊還是老祖談起華亭案件后得自夏雪梅之口,行善積德聽后道“明白了爺,小人這就吩咐她們查找資料。”說罷轉頭大聲呵斥道“聽見爺說的話了嗎快去查查這些人,半個小時以內給爺找到這個劉俊。”
兩個女性血奴聽后趕緊跑出房間,房間里就剩下王仁智和行善積德,行善積德道“爺的膽子真大,竟然敢獨自一人和小人相處,這么多年以來爺還是第一個,難道萬董事長沒告訴爺小人很危險嗎”
王仁智道“你又不是吃人的毒蛇猛獸,我為什么怕你你我無冤無仇你又何必加害于我害了我你又能得到什么好處只會在這里多呆幾年。對了,我對你也有點好奇,這地方有什么好,你竟然甘愿呆在這個不見天日的地方,難道你不向往外邊的花花世界嗎”
這些年來行善積德見過很多外人,無一不是對自己嚴加防范,從王仁智的話里他也聽得出萬樂奇曾經警告過說自己很危險,行善積德道“誰說無冤無仇就不能加害了不過就憑爺的這份膽量小人也不會對爺出手,小人就佩服爺這樣的人,不像那些越有錢越怕死的富豪。這個地方雖然沒什么好,可是我在這里衣食無憂為所欲為,比在外邊舒服多了,與其在外邊給富豪賣命,不如在這里活的舒心。
說起來不知道爺信不信小人,小人其實內心很自卑,希望自己也成為有錢有勢的富豪,卻沒有那個能力,練成一身武藝又有何作用還不是給富豪賣命說實話小人即眼紅富豪又恨這些富豪,當著爺的面不說假話,那些被小人虐殺的無一不是權貴富豪。就說爺剛才看見的這些女人,她們都是普通平民出身,這么多年我從沒用過一個富豪出身的女人,即使有人設法把她們弄出來,我也會找茬把她們凌虐致死。”
王仁智吐出兩個字“懦夫。”這家伙實際上是個生性懦弱的懦夫,王仁智真不明白他這種人是如何練就一身武藝,這里少說也有兩萬血奴,他能在這里全權負責,其實還是很有能力,就是不敢面對壓力。
王仁智恰好戳中行善積德內心最軟弱之處,行善積德聽后道“你干當面罵我難道不怕我對你出手嗎反正我這輩子就沒打算出去,多捏死你一個也沒什么了不起,難道你不怕死嗎不要以為有萬董事長就可以有恃無恐,實話告訴你,任何沒有保鏢護衛的權貴富豪在我身邊都很危險,”
行善積德之前一口一個爺,被王仁智戳中軟肋,不禁有些惱怒,當面威脅王仁智,爺的稱呼干脆也不叫了,自己也不是什么小人而是換成我我我。不過他并沒有傷害王仁智的打算,弄死幾個血奴中曾經的權貴富豪沒啥大不了,加個十年二十年對他來講無所謂,本就不想離開這里,可王仁智是萬樂奇親自出面,他要是出點事情自己絕沒什么好,只能成為一個真正的血奴。
王仁智冷笑一聲,然后說道“你不但是個懦夫,而且還是個變態,別以為自己有點武藝就有多了不起,我也告訴你一句實話,就你這種角色,我只需一只手。”
行善積德接手管理血奴已經很久,他有這方面的天賦,不然也不會制藥廠和安全局都對他很滿意,不過成年累月在這里無所事事,絕大多數時間他都在修煉武藝。王仁智不但不懼威脅,并且瞧不起自己,行善積德沒有惱羞成怒,他知道招惹王仁智對自己沒有半點好處,趕忙陪著笑臉給王仁智回話,道“爺別當真,小人和爺開個玩笑,爺大人不記小人過,放小人一馬。”
行善積德心里有了和王仁智切磋武藝的心思,檢驗自己這些年來的武藝是否有進展,他必須先討好王仁智,避免王仁智在萬樂奇哪里告自己的黑狀。行善積德不僅擔心王仁智告自己的黑狀,也擔心傳到萬樂奇耳朵里,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表面上血奴服服帖帖,暗地里說不定有試圖取代自己的家伙,未雨綢繆搞定王仁智一切都好說。
王仁智對行善積德沒什么好感,考慮到自己時間很緊,劉俊骨頭硬不硬還不知道,這家伙在此稱王稱霸,他有的是辦法撬開劉俊的嘴,沒有和他計較的必要。于是道“放心吧,我到這里辦事來了,又不是來給你找事來了,不會和你計較,辦了我自己的事情,你我就當沒見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