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俊的家人之前不知道家里突遭巨變,還以為是運氣不好或者得罪了某個大人物,社保局的案件劉俊當初做的很隱秘,僅有其正妻知道一點。見到劉俊和大疤臉等人同時出現,家里人才明白原來確實是劉俊在背后指使大疤臉等人,落地今天這步田地純屬罪有應得,這是暗害他人應有的報應。
大疤臉被眼前的陣勢嚇住了,他清楚自己這輩子恐怕無法從這里走出去,行善積德在這里一手遮天,得罪他自己只能死的更快,經過一番思想斗爭,大疤臉還是選擇徹底屈服。王仁智時間有限,他雖然很有興趣弄清楚具體細節,但現在沒時間聽,大疤臉剛剛說了幾句,王仁智便道“好了大疤臉,你不用說什么了,我要的其實是你的一個態度,你干的所有事情我都清楚,我知道的你不一定知道,你好自為之吧。時間不早了,我也該走了,今天你很聽話,萬董事長哪里我會告訴我很滿意他你今天的表現,對了,我今天不是來找他們算后賬,就是見見這些蠢貨的模樣,我走之后你不要難為他們。”
劉俊不開口,撬開他的嘴很難,等于今天這趟白跑了,轉讓聯東股份不知道最后得貼賠給萬樂奇多少,不過王仁智不后悔,以后說不定還有用上萬樂奇的時候。劉俊不開口心里很是不舒服,王仁智的話其實一半是說給劉俊聽,包括后半句,明面上在和行善積德說話,實質上還是一半說給劉俊聽。
劉俊沒開口,還有他一大家子人也沒一個開口,自己還有求于王仁智,要是讓他就這么走了,行善積德不知道王仁智說的是不是心里話,可要是讓他就這么走了,自己就太丟臉了。自己信誓旦旦的有辦法撬開這些人的嘴,劉俊和他一家沒一個開口,行善積德急忙道“現在還有時間,還請爺稍等片刻,容小人開導開導他們。”
王仁智求之不得,掏出香煙遞給對方一支,自己叼上一支,點燃后說道“好吧,這支煙抽完我在走。”行善積德道“好好好,請爺稍候,小人這就開導開導他們。”說罷轉身吩咐辦公室的幾個女性血奴從地上起來,去一旁商討對策。
不到兩分鐘,幾個人重新回來,行善積德來到劉俊面前冷笑道“劉老爺是吧,劉老爺的骨頭硬不硬小人不知道,可小人知道劉老爺的嘴很硬,心也和嘴一樣硬,小人很是敬佩劉老爺。小人估計劉老爺已經做好了一輩子留在這里養老的打算,據小人所知,劉老爺只不過才判了八年血奴,似乎應該可以熬出頭,沒必要在這里邊苦熬,對吧
哦,小人差點忘了,劉老爺的孫子孫媳才四年,應該差一年多點就熬到頭了,到時候就可以回去照顧劉老爺的后代,即便找不到他們的子女也無所謂,他們都還年輕,還可以給劉老爺延續血脈。哎呀,小人真該死,小人忘了件很重要的事情沒告訴劉老爺,您老人家的孫子孫媳恐怕和您一樣,這輩子別想從這里熬出頭了。小人很是好奇,您老人家的孫子孫媳面都見不上,他們是如何延續劉家的血脈,孫媳倒是有可能生一兒半女,不不不,不是一兒半女,有可能是很多孩子,她們還很年輕,只是這些孩子是不是劉家的血脈小人就不敢給劉老爺擔保了。”
行善積德的聲音不大,劉俊聽的臉色煞白,句句戳中劉俊內心深處最軟弱之處,王仁智離兩人不愿,他的耳力甚好,因此聽的一清二楚。行善積德等人回來時那幾個女性血奴便動手把劉俊孫子孫媳的一只腳從十五斤重特制的鞋里邊拔出來,喝令踢踹自己,幾個人知道這是要給自己栽贓陷害,哪敢動一動正在苦苦哀求饒過自己。
家里陡逢巨變,只有劉俊夫婦明白個中緣由,其他人大多以為運氣不好,家中噩運連連,到了這個地步誰都明白全拜眼前這個年輕人所賜,只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沒有任何辦法,怨念都不敢生。如果不是劉俊先對夏雪梅白曉麗出手,王仁智有可能出面阻止,是劉俊栽贓陷害在先,自己等于還擊劉俊,何況是借行善積德之手,不是自己親自出手。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