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芳道“關心則亂,你這個狀態怎么行趕緊收拾收拾,這個狀態咋見你侄孫,自己先得穩住陣腳才能給別人樹立信心,何況雙方頂多算是勢均力敵,誰勝誰負很難預料,聽話,打起精神來。”
娜娜道“現在馬上就要攤牌了,你還有什么顧慮,不行,你得和我一起出面。”
娜娜心里確實沒底,春雪屏搶了五百零四億股,市值九百三十七億,約占蓄能器廠總股本的百分之六點三,小小掌握的資金量少,又怕賠錢,三十二億股市值才五十七億出頭,僅占總股本的百分之零點零零四。資本市場那個都是人精,幾個月前雷火蓄能器廠股價發生異動,一概多年平穩運行狀態,漲跌幅度增大,幾天十幾天波動就可能超過百分之十,引發各方關注。
待到確認這是爭搶籌碼,爭奪蓄能器廠董事長大位,大量資金進場搶籌,股價一路飆升,突破兩金幣大關,不過這時不知為何搶籌雙方竟然偃旗息鼓,股價回落目前穩定在一點八金幣附近。娜娜很關心蓄能器廠這場搶籌大戰,雙方持有的籌碼勢均力敵是她和桃芳的一致判斷,有了春雪屏和小小的這些籌碼,已經絕對利于不敗之地,娜娜擔心的是王翔宇對其他股東下手,從內部攻破梁子湖本地勢力。
桃芳認為確實存在這種可能性,并且最具殺傷力,里外里的賬一個點就翻盤的例子數不勝數,不過桃芳還有殺手锏,這是因為她出自王家,娜娜雖然很擔心但桃芳心里很踏實。兩個人收拾行裝梳洗打扮,雖然見的是侄孫耿慶林,如果邋里邋遢精神不振人家很可能懷疑,畢竟兩個人現在是私奴身份,娜娜邊央求勸告桃芳,說白了這種大場面她也沒經過。
兩個人收拾停當梳妝完畢,娜娜殷勤的沏了壺功夫茶,邊品茶邊央求桃芳,同時等候侄孫耿慶林,大約五點半,保鏢帶著耿慶林來到客房,耿慶林進門不顧桃芳和保鏢在場,撲通跪倒在娜娜腳下大哭不已。桃芳趕忙示意保鏢關上房門,娜娜見狀大驚,連忙起身攙扶侄孫,嘴里道“乖孫兒這是干什么快起來說話,有什么事姑奶奶給你做主。”
耿慶林大哭不起,嘴里嘟囔道“姑奶奶你嗚嗚咋才來啊,現在嗚什么都遲了,大錯已經鑄成難以回天,嗚嗚”
耿慶林連哭帶嚎,嘴里說什么聽的也不是很清楚,娜娜和桃芳只聽出好像事情已經成定局,她們倆來的太遲了,雷火蓄能器廠董事會后天才正式召開,兩個人來的不晚啊,桃芳示意娜娜先讓侄孫起來。娜娜道“大男人家哭哭啼啼像什么樣子,你趕緊起來,不把事情說清楚,讓我怎么幫你快點起來。”
耿慶林哽咽著起身,娜娜順手接過桃芳遞過來的毛巾轉交到耿慶林手里,道“先擦把臉,你給我記住了,以后無論遇見任何事情都不能像現在這樣,亂了方寸還行,我上次臨走時不是告訴過你們父子嗎,遇見任何事情都不要怕,十一月五號的董事會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