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體來講,靠近海邊的都屬好地方,僅每天在海灘就可獲得大量食品,沒有實力休想靠近海灘半步,整個山南沿海十公里以內,均被那些實力強悍的群體掌控,像我們這種幾個人十幾個人的小群體,為了自保只能躲開這些勢力,躲的越遠越安全。這些占據好地方的群體,要么人數眾多,可達幾千甚至過萬,擁有大量自制冷兵器,要么擁有槍支彈藥,人數不一定很多,幾百上千人不等,但實力很可怕,殺人越貨最恨的就數這種勢力。
我們這種小群體,只能遠離海邊討生活,平時小心謹慎沒有固定地點,便于隱藏自己,晝伏夜出尋找食物,即使這樣也時常遭遇那些大勢力的捕捉,說起來搞笑,我們既是捕獵者也是捕獵對象。我們不得不遠離海邊躲避這些大勢力,因此才聽到軍爺的通告,還有一些三兩個人或者單槍匹馬的比我們還可憐,他們躲的更遠,山南北部地區瓜果比較少,獵物雖然不少,但是不敢大張旗鼓的捕捉獵物,另外人少了難度也相應增大,他們因此時常餓肚子。”
直屬集團軍在廣寧登陸后活動范圍主要在距離海岸線二十公里以內,白牙的話分明表明在這個區域內是逃奴和逃犯的主要活動范圍,可是這和目前獲得的線索完全不符,張唯清道“情況好像和你說的有出入吧登陸至今已經一個多月了,從登陸第三天開始便廣為宣傳招降逃奴和逃犯,你離這里很遠都能趕來歸降,這些勢力即便有疑惑,也應該派人打探消息。可是目前僅發現一些人類活動的痕跡,并未看見一個人,更不用說有人前來打探消息,一兩個人便于隱匿,就算幾十個人也能隱匿,可是幾百幾千人還能在這里藏身嗎是我們弟兄們無能還是這些人善于藏身”
汪檀嘯和張唯清估計逃奴和逃犯早已經逃之夭夭,登陸時的陣仗足以驚跑所有逃奴逃犯,登陸當天夜里恐怕是個別沒來得及逃串的小群體趁夜色掩護打探情況,槍聲一響軍方動真格的誰會嫌自己命長畢竟這只是是猜測,張唯清是想通過白牙確定,白牙道“山南的每個人都是通過海路來到山南,其中絕大部分是從吳川碼頭高價雇傭漁船來到山南,僅有極個別權貴富豪攜家帶口乘坐大船帶上私軍大搖大擺登陸。吳川碼頭的漁船其實主營偷運逃犯業務,冒險一次獲利過萬,指望打魚討生活能賺幾個錢這些漁船很有信譽,對山南也比較了解,知道三三兩兩逃往山南的是各大勢力捕捉的對象,因此每次都在夜間把人撂在近海,并且地點不同。
大勢力無時不刻在海邊都留有專人查探情況,主要為了不斷網羅新人加盟,其次是為了逃避緝捕,國家聯盟安全部門沒有前往山南緝捕的能力,只能委托聯盟軍,軍隊尚未登陸,各方勢力便紛紛逃亡,只能抓獲個別來不及逃亡的小勢力。我們就是發現大勢力后悄悄過來打探情況,才得知軍方這次的目的,不過因為懼怕這是軍方的圈套,沒有人敢聽從軍方號令歸降,我和黑牙兄弟倚仗不是逃奴也不是逃犯,無懼被軍方抓獲,這才敢過來打探情況。”
聽了白牙的話,頓時明白果然如之前猜測,這些人早已經遠遁,沒來得及逃亡留下來的個別人又畏懼這是圈套,繼續隱匿在草叢密林之中,這時勤務兵送來五個大白面饃饃,還有一瓶酒,白牙眼睛頓時發亮,汪檀嘯道“你先填飽肚子,其它事情下來慢慢談。”
看來通告不存在大問題,即便逃往遠離海邊,仍然會遣人打探消息,正如白牙所說,問題出在如何令逃犯逃奴打消顧慮取得他們信任上,萬一是個圈套豈不是悔之晚矣。白牙抓起酒瓶,一口咬開瓶塞,聞了聞酒香,臉上滿是陶醉表情,隨后舉起酒瓶就準備來個嘴對嘴,汪檀嘯見狀忙道“慢,都告訴你了先填飽肚子,這瓶酒都歸你,只要你表現讓我們滿意,酒有的是,還在乎這一瓶嗎”
白牙一聽,有些不好意思,說了兩聲見笑,然后抓起饅頭就是一口,三兩一個的五個大白面饅頭沒幾分鐘便下了肚,白牙仍然有些意猶未盡,把手上殘留的饃饃殘渣舔了個干凈,張唯清見狀道“今晚不能再給你了,明天早上給你管夠。”
平時一般人一頓飯兩個饃饃就夠了,飯量大點的三個或者兩個半即可,極個別大肚漢才四到五個,白牙飯量如何不清楚,不過身為武士想必挺能吃,主要是考慮他長時間沒進食過糧食,怕吃出問題,所以才讓他第二天早晨放開了吃。另外之前他還有一碗肉絲面墊底,眼前還有瓶白酒,酒是糧,白牙慢慢品也足以頂飽,出于禮貌也不可能讓他干喝酒,咋也得給他點干果作為下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