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看見一男一女身穿便服,逃奴逃犯眼睛都盯著兩人,在此之前見到的全部都是身著軍服的軍人,從服裝上知道這是一對主仆,這個年輕的主人不一般,突然,逃奴逃犯中出現一個女人的聲音“求求主人老爺,求求主人老爺,奴婢愿給主人老爺為奴為婢,求主人老爺收留賤婢,賤婢任由主人老爺任意處置,只求主人老爺收留賤婢。”
能夠在官兵中任意行走不加干涉的人,勢必很有能量,呼喊的女人認為王仁智是個帶著私奴給自己挑選奴仆的富豪,給富豪做私奴也好過成為一個血奴,何況身邊的燕燕這個例子擺在眼前。逃奴逃犯聽后都靈醒過來,只要給這個年輕人為奴,就可以逃避成為血奴的命運,頓時一片哀求聲,無不希望吸引年輕人注意力,只要年輕人看上自己收為私奴,就可以脫離苦海。
這些逃奴逃犯經黑牙師兄弟調教后即為奴工,在勞動力緊缺的山南每個都不能浪費,那個王仁智都不會收為私奴,于是燕燕猛然大聲喝道“都別喊,喊什么喊誰在喊掌嘴。”
燕燕的聲音對逃奴逃犯沒有威懾力,誰會在意一個私奴的話,不過逃奴逃犯的聲音還是小了很多,但仍然一片哀求聲,沒人理會燕燕,王仁智揮揮手示意閉嘴,頓時安靜下來,誰敢不聽未來主人的話,沿著逃奴逃犯慢慢走,這次沒一個逃奴逃犯開口。不知王仁智為何對這些骯臟的逃奴逃犯為何感興趣,燕燕默默的跟隨在王仁智身后,沒多久,王仁智在幾個看上去身體比較強壯的逃奴逃犯面前停下腳步。
四個逃犯腳下是一個簡易擔架,擔架上躺著一個逃犯,該逃犯雙手雙腿綁在擔架上,腰間還用繩子綁在擔架上,燕燕這才明白原來王仁智在尋找這個負傷的逃犯,王仁智轉頭吩咐燕燕道“給他松綁。”
燕燕很畏懼這些又臟又臭的逃犯,不過既然王仁智發話,她只能聽命,費了好大勁才解開逃犯,王仁智對逃犯道“你自己還能動嗎能動的話跟我過來。”說罷扭頭就走,他知道槍傷沒傷筋動骨,不過撕下大腿上一塊肉,醫務兵已經包扎處理,逃犯具備行動能力,不然也不會捆的這么結實,燕燕很是納悶,這么危險的逃犯就不怕他趁機跑了嗎
到處都是荷槍實彈的官兵,知道自己無法逃脫,逃犯一瘸一拐每動一下傷口動疼痛難忍,不過還是咬著牙跟隨王仁智來到一旁,他知道能夠帶著私奴自由行走在軍人之間,眼前這個人身份不一般。王仁智問道“你叫什么”
“蕭士勛。”這個名為蕭世勛的逃犯多一個字都沒有,估計他原本話就不多,也可能痛恨官兵擊傷自己,連帶著不想搭理王仁智。
王仁智道“我不是問你姓名,而是問你綽號。”聽說擊傷一個逃犯時王仁智就懷疑該逃犯是個武士,否則眾官兵重重包圍之下沒必要開槍,演練時條令條例不準使用真槍實彈,只是山南環境特殊,班長以上才攜帶真槍實彈,看見后果然沒錯,這家伙確實是個武士,以王仁智的眼力一眼就可看出來。
王仁智的話令蕭世勛很是吃驚,本來還想著尋找時機逃跑,實在不行設法控制眼前之人為人質,沒想到此人直接點破自己武士身份,只得老實坦白道“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