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醫學奇跡
太史慈方入許都,便聽得種平又往城外去的消息。
他拍拍身下馬兒的脖頸,自去換了匹養足精神的良馬,仔細打聽清楚種平離去的方向。
戲志才得了消息趕來,見太史慈領著曹洪之兵,心中也猜出他身份。
另重新分派千余人替下跟隨他身后的那些士卒。
又塞了瓶從荀彧府上薅來的傷藥和一件干凈衣裳,囑咐太史慈帶給種平。
種平雖然沒了痛覺,但精神上的疲倦卻是不曾消除,因此驅馬的速度多少慢了些,出許都城不過一個時辰,便被太史慈趕上。
“少府”
太史慈再怎么沉著冷靜,猛一看見種平滿身是血,面上紅白交加的模樣,整個人也是真被嚇到,臉色變得冷肅下來。
“是何人傷了少府”
他心中自責,明明承下護送種平的職責,卻護衛不利,讓種平受了這般嚴重的傷,實在不該,若是讓他知道那襲擊種平之人為誰,他定要
“啊平不慎跌了一跤,此乃馬血,不礙事。”
種平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愈加成熟。
“少府不若請樊先生相看相看”
太史慈是武將,對于判斷一人是否受傷這等事,較戲志才而言要專業得多,他只看了一眼,就知道種平身上仍在流血,定然是某處受了重傷,難以愈合。
種平心說看看也不是不行
“受傷少府又受傷了”
樊阿眼冒綠光,以一種扭曲的姿勢從士卒中擠過來,盯著種平看了又看,一邊看一邊咂嘴,發出“嘖嘖”的聲音。
種平汗毛炸起,不動聲色拿腳后跟踢了踢馬腹,往后一連退了四五步。
“平覺得,平挺好的,哈哈。”
他干巴巴地笑了兩聲。
“少府切莫諱疾忌醫,且讓我看看傷口。”
樊阿活脫脫一個色中餓鬼調戲良家小娘子的模樣,手擱在胸前搓的飛快,怎么看怎么像蒼蠅搓手,就挺猥瑣的。
種平又退了兩步,大義凜然。
“徐州百姓尚在水火之中,難道能因為這些不值一提的私事耽擱時間嗎”
樊阿銀針都捏在手上了,聽種平這一說,知道自己估計又沒了在種平身上扎針的機會,整個人失落無比。
他頗為怨念的望了眼種平,后悔第一次為種平診治時,怎么沒能抓住時機,趁著他昏迷好好扒了衣裳研究,扎上個十幾根實驗實驗。
樊阿腦中出些了許多難以描述的需要打馬賽克的場景。
唉,悔之晚矣。
種平打了個寒戰,眼中透出幾分驚恐。
你到底在想什么危險的事情我隔這的老遠都有種要被審核鎖文的感應了喂
太史慈說了句公道話。
“至徐州尚有不短路途,若是帶傷,多少會失了便利,少府上些傷藥,精神足些,也好繼續急行。”
種平心說我也不是受虐狂啊,這是我的身體,我當然是珍惜的只是要去樊阿手下看病還不如硬捱著呢。
然后他就看見太史慈從懷里掏出了瓶似曾相識的傷藥。
嗯,這瓶子,長得挺像我以前從荀叔父府中薅出來給老爹療傷用的那個藥的。
他打開一聞。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感謝大自然的饋贈。
太史慈很貼心地給又從懷里掏出戲志才給的衣服,遞到種平面前。
種平疑惑地瞄了瞄太史慈的壯碩的胸膛。
這套衣服里衣外袍加下裳之類,也有快四五件。
到底是怎么塞進去的
種平下意識拿著那團衣服在胸口比劃了兩下,想象了一番自己把這堆東西塞進去后所呈現的模樣
他給了自己腦袋一巴掌。
怎么那么欠呢瞎想個啥啊
“子義稍待。”
種平隨便找了個小樹林躲進去給自己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