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道不同不相為謀,不外如是,誰也沒有資格去乖誰。
“葉兄呢”余常平看向坐在那的葉天,開口問道。
“按理說,這種關系天下蒼生的事情,應該是你們儒家以及佛家的事情,我身為元力修行者,一向心中唯有修行,追求大道極巔,證道大帝之位,才是正事。”葉天頓了下,嘴角露出一絲無奈的笑意,“只不過,葉某如今早已身在局中,由不得自己不理會這種事情。況且離人間太遠,葉某會有些不踏實,這,不是葉某所追尋的大道。”
余常平看著葉天,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葉天那句離人間太遠,會覺得不踏實,和他心中的想法雖然略有不同,但也殊途同歸。這讓他覺得好似在這黑暗的世界中遇到了一點亮光一樣,讓人很自然的想要去親近。
“看來道不同,也是可以為謀的嘛。”余常平笑了笑,又問道“既然葉兄愿意相助,那么我們也該想想如何阻止槃瓠投敵了。”
葉天聞言,略沉吟了一下,語氣沉重道“槃瓠久居石壘城,又是穿甲軍的將軍,必然深得穿甲軍信任。而且,他自身乃是一修行者,實力強大,一旦我們強行出手,既不得軍心,引動騷亂不說,還會引動周邊修行門派注意。而且,魏國知曉此事,大計被咋們破壞,同樣會有所動作,我不信他們為了策反槃瓠,會一點準備都沒有。”
“如此看來,葉某覺得,想要阻止槃瓠,講道理必然無甚作用。當然,余兄若是想要去試試,在下也不會阻攔,畢竟不用刀劍相向,是好事,葉某也不是個喜歡殺戮之人,能用嘴解決的,盡量不要動手。”
若是給那些被葉天二話不說殺死的人聽到葉天此時的話,不知會不會給氣的回魂。
余常平嘆了口氣,道“余某倒是想講道理,但余某卻也知道,道理是講給愿意聽道理的人的。余某知道葉兄的意思,放心,即是合作,那遇到一些事情,余某不會迂腐的不知變通,葉兄有何計策,只要不違背在下道心,一定不會阻攔。”
得到余常平這話,葉天心中完全放下顧慮。
終究不是一樣的人,哪怕如今目的一致,放下大道之爭愿意合作,但行事手段必然有所區別。
若是余常平如同那兩個小道姑一樣迂腐固執,葉天覺得這事兒鐵定辦不成。莫說阻止槃瓠投敵了,能在這龍潭虎穴中保住命就不錯了。
“既然余兄如此說了,那么在下便說說心中計較。如今我們雖知曉槃瓠有投敵之意,但畢竟不知其中細節,況且人手也不夠。想要阻止,實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加之迷香樓牽扯到了城主府和羅太守。而且,葉某覺得,這件事情背后還有其他的勢力存在,憑我們二人,根本無法對抗。”
葉天看了看旁邊自始至終保持沉默的小道姑,心下嘆氣。要是這個強的不像話的道姑愿意幫忙,事情就好做多了。
不過,有些事也不能強求。
葉天收起心中的惋惜,繼續說道“但,我們無法對抗,不代表別人沒辦法。即是下棋,那就得有守有攻。迷香樓的人被我們抓了,便是一顆石子,落入這石壘城的深潭后,必會濺起水花。如今我們要做的,便是等,等明日的人上門,便是我們行動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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