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也聽過十方閣的事情,對十方閣也了解一些,若是他們天都山單獨對上對方,或許也會有些顧忌,但他不覺得十方閣有能力一次對抗三個隱世宗門。
“小子,你膽子真大啊,不過,狂妄終究是要付出代價的!”
“是嗎?”葉無敵開口,他手中那面古樸的石碑緩緩旋轉,散發出一股股神秘的力量。
周圍那些修行者都感到了一絲不對勁,自身元力運轉似乎在開始變得滯塞。
“他手中那面石碑是什么?”
有人注意到了葉無敵手上的石碑,不過猜不到來歷。
不過,在場也有當初去過玄陽城的修行者,認出了那面石碑。
“那面石碑不是被一個叫林岳的奪走了嗎?怎么會出現在這個葉無敵的手上?”
不過,他們不知道更多信息,也無法聯想到葉無敵與葉天之間的關系這方面來。
“在下說了,今日不愿多生事端,若是諸位真的要與我等一戰,我二人奉陪到底!”葉天走到葉無敵身旁,對眾人開口道。
下方的紫府圣女見時機差不多了,飛身而起,身上的氣勢毫無保留的釋放出來,一下子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我也來幫你,不過,事后你需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紫府圣女來到葉天身旁,看了一眼葉無敵,對葉天暗中傳音道。
葉天知道紫府圣女已經看出了端倪,輕輕點了點頭,借口后面再想,現在還是要應付當前的局面。
“有趣,既然這樣,我也來摻一腳。”
杜嫣然看著天上的三人,每個人都是那般風華絕代,讓人禁不住生出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她此言一出,更加引得在場勢力的注意。
杜嫣然與別人不一樣,她可是荒州圣院的人,不管各大勢力之間如何的明爭暗斗,可對于荒州圣院,眾人還是打心底里畏懼的。
“杜丫頭,你作為荒州圣院弟子,插手此事,怕是不妥吧。”
杜嫣然面對眾人,卻完全沒有退避的意思,緩緩開口道:“我倒還想問問,這位葉無道道友乃是我丹脈的人,你天都山不問青紅皂白,動我丹脈弟子,是欺我荒州圣院無人不成?”
“他是你丹脈之人?為何老夫此前從未聽過此人,莫不是杜丫頭你為保此人,故意這般說的吧?”
杜嫣然:“是不是你之后自然會知道,至于之前你未曾聽過他的名號,自是他之前潛心修行,未曾出世,更未加入我丹脈。可現在不一樣了,他已經是我圣院丹脈的一員,你如今想要動他,可是已經做好了與我荒州圣院做對的準備?”
杜嫣然這話一出,其他幾大勢力的人也看出來了,不管葉無道是不是圣院丹脈之人,反正杜嫣然是肯定要保他的。
而天都山以及另外兩方勢力的人也都沉默了,實話說,他們還真不敢和荒州圣院明面上對立起來。
雖說杜嫣然所在的丹脈在荒州圣院內也與其他主脈多少有些不和,但那畢竟是人家的內部事。
可你一個外人,要是真敢去動荒州圣院的天驕,那必定是要做好承受整個荒州圣院的怒火的準備。
在場眾多勢力都不禁多看了葉無道幾眼,想要將此人的樣子記住,畢竟是荒州圣院的人,能不去得罪盡量不要得罪。
至于天都山以及另外的兩方隱世宗門勢力的人則是沉默不語,天都山那名老者很不甘心,但是現在還不是與荒州圣院翻臉的時候。
“好,既然杜丫頭你執意要保這小子,那我今日可以放過他。”說完,他又看向葉天,冷聲道:“小子,把你的神通收起來吧。”
葉天的視線從杜嫣然側臉移開,對于杜嫣然能夠站出來保他的舉動,感到意外。
不過此時也不是多想的時候,他手一揮,那座巨大的山岳消散,露出了壓在
一名天都山修行者迅速將其接過,發現其還有呼吸,只是查探了一番之后,臉色有些難看。
男子體內經脈俱斷,元海碎裂,靈臺黯淡無光,就算耗費巨大代價救回來,也失去了修為再進一步的可能。
可以說,付姓男子的前路已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