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畢竟還有韓遂三千人援兵,沒打一戰,就輕易那么降了,以后無數人路過馬玩的屋舍,都要進來吐口水。
這種惡名還會連累子孫,讓子孫難以抬頭做人。
池陽令安慰馬玩“將軍息怒,待元常公渡河,自會來調解、規勸黑虎牙退兵。”
馬玩聽了只是呵呵冷笑,讓縣令有些尷尬,也只能訕訕賠笑。
本想提議出城去見黑熊,見馬玩這樣子,縣令也就息了這心思。
他不開口,馬玩縱然有心與城外交涉,也不好意思開口。
這時候黑熊指揮呂布又驅馬到城下,手里舉著方天戟斜斜指著馬玩,做挑釁姿勢。
城下只有這位太史文恭,可馬玩左右軍吏、驍銳都當這人不存在。
該搬運木材的搬運木材,該呼吸的呼吸,只有弓手緊張瞄準,估測彼此距離,等待射箭的時機。
隨著太史文恭靠近城池,墻上弓手紛紛發射,方天戟左右撥擋。
可能是打仗打習慣了,現在黑熊遠遠看著,總覺得呂布有些敷衍,只是裝模作樣撥擋,箭矢接二連三射中,但也多數彈開。
寥寥無幾的箭矢隨著呂布身形晃動,也都抖落在地。
城上千人觀望,看著太史文恭身上鎏金明光鎧,一個個誰不眼饞
仿佛故意,太史文恭在西城兩端往返縱馬驅馳,引的弓手紛紛射擊。
箭矢釘在地上,白色箭羽與黑黃地面反差明顯。
“將軍有令,不得放箭”
“將軍有令,不得放箭”
城上傳令兵快步奔跑,傳遞馬玩的最新軍令。
馬玩覺得待著無趣,引著衛士轉身下城樓。
縣令跟隨在隊伍后面,忍不住停步,扭頭去看墳冢高崗上駐馬的黑熊,再看看更一步貼近城墻遛馬、耀武揚威的太史文恭。
最后,這縣令又左右看看城墻上的守兵狀態,見普遍面有怨恨、幽怨之氣。
拆毀房屋增強城防,意味著城內守兵的家眷生活條件變差。
如果攻城方遲遲不退兵,那城內非戰斗減員會非常嚴重。
這是亂世,男女老少就算沒經歷過,也都聽說過。
只要想一下,就知道城內百姓、守兵會遭遇怎么樣的悲慘命運。
反正拆毀屋舍,再怎么拆也拆不到縣衙、馬玩將軍府的頭上。
縣令只是這么隨意看了兩眼,就快步跟著馬玩離去。
西門大街上,女人們正在搬運木料,一些石塊也被丁壯搬運,往城墻上運輸。
街道上地面排水順暢,已經干硬。
縣令踩踏其上,見路邊屋舍宅院里都沒有儲備過冬的柴草。
他能看到,馬玩也能看到。
馬玩很有信心,他相信段煨、楊秋不會坐視他滅亡。
鐘繇也會想辦法遲緩、破壞虎牙軍的進攻。
只要守住十天,各方援兵抵達,哪怕無法擊破虎牙軍,也能談判解決。
三輔之地,現在黑熊已經占了京兆尹,左馮翊就差池陽與西北的云陽。
池陽落在對方手里,自己倒霉,會拉著段煨、楊秋一起倒霉
保護自己,就是保護他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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