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都被謀害。
如果失敗,許汜不認為自己能活著離開荊州。
見王威還站在那里,許汜就說:“主公若不能為楊威方討個說法,今后誰敢為主公分憂解難?吳臣又能有幾成無辜?我知道將軍顧慮什么,此事我敢擔保,鎮北將軍不會在意。”
席間殺人,這種事情影響太惡劣了。
王威是打心底不想劉琦沾染這種惡名,這會引發其他人的警惕和抵觸。
未來如果投降其他勢力,也很難獲取對方的寬容,極有可能被隱誅。
殺人的方式太多了,王威不喜歡這種高效率、高代價的手段。
猶豫片刻,王威才說:“主公與北方之盟,之所以能維系,皆在主公寬厚仁善,能獲取鎮北將軍信賴。這信賴不存,未來主公如何立世、存身?不過先生愿意承擔惡名,我也不好再說什么。只希望先生能向黑鎮北說明白。”
許汜這才露出笑容,也不言語,拱手長拜,目送王威離去。
不多時,吳臣就來了。
許汜出迎,引著吳臣入內:“吳司馬來的怎么有些遲?”
吳臣總不好說自己被僚屬勸阻,就笑說:“職下坐騎年老又廋,故來的遲了。”
“吳司馬這等言語是意有所指呀!”
許汜笑呵呵,展臂引路指著馬廄方向:“也是巧合,主公得鎮北將軍贈送好馬數十匹,召見吳司馬,正是為了分賜好馬!”
吳臣聞言眉開眼笑,笑容露出牙齒:“這怎么好意思?”
黑熊送給劉琦的好馬,市價最低也要五十萬錢。
雖說吳臣是樓船司馬,可這只是個過渡,未來大部分生活、行動還是需要良馬代步的。
一匹好馬,就是第二條命。
“軍中營督以上,皆有一匹好馬!”
許汜露笑說著,抬手拍拍吳臣肩膀:“吳司馬不妨先選,稍后主公說起,我就命人牽來司馬看中的馬。”
吳臣立刻道謝,只是姿態矜持。
他也看出來了,這批良馬來的時候不賜,現在才賜,分明是想用這馬拉攏他。
可一匹良馬多少錢?
一個郡守的位置,又多少錢?
見吳臣矜持模樣,許汜邊走講述著這批良馬的特征,很快引著吳臣來到馬廄,指著馬廄中單獨喂養的幾匹好馬:“吳司馬,中意否?”
吳臣就問:“先生,可否試騎?”
“這自是可以的,司馬不要鬧出太大動靜,不可讓主公久等。”
許汜說著退回門口,對喂馬的小吏說:“去牽馬來。”
吳臣聞言去看小吏,此刻許汜大步后退躲到門另一頭,兩名守門的甲士轉身持戟對準吳臣。
吳臣臉色大變:“先生這是何意?”
“蒯越、桓階通賊!”
許汜盯著吳臣,喝問:“欲獻荊州于曹賊,你可知曉?”
吳臣臉色又變,右手按倒劍柄猛地拔出,指著許汜,獰聲:“我要見主公!”
許汜也拔出劍,遙遙指著吳臣虛刺:“殺!”
圍住吳臣的甲兵持戟而進,十幾人步伐不疾不徐,輕易格擋吳臣劈斬的劍勢。
很快就將吳臣逼到馬廄的立柱處,吳臣避無可避大喊一聲正要拼命,立刻就被十幾桿鐵戟齊齊扎死。
許汜旁觀這批甲士,雖然跟著王威去關中沒有經歷過大戰歷練。
但精氣神與去關中前有本質不同,明顯更適應這個亂世了。
殺死吳臣這樣重量級的人物,既不激動也不膽怯,用最穩妥的方式達成了目標。
與這樣的甲兵共事,許汜才覺得自己突然年輕起來。
本章完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