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等吞并天師道部分力量,大部分巴人山民改信,以及天師道觸角深入南中后,才方便的南中動刀。
黃權站在路邊眺望魚貫向北的隊伍,突然隊伍停了下來。
就見金盔金甲白袍的太史文恭驅馬走出隊伍,驅馬到劍山山壁處,矯健一躍下馬。
隨后雙手持方天戟,對著山壁扭腰順勢劈斬。
相隔六七十步,黃權已經聽不清具體是什么聲響。
卻見太史文恭反復三次橫劈后,又是一記豎直劈斬,隨后翻身上馬,回歸隊伍。
這時候隊伍再次啟程等后續隊伍消失后,黃權、王甫、吳懿等人正準備湊上去觀察具體時,負責維持秩序的孟達卻最先靠近。
十幾個益州文武表率人物圍站在一起,就見孟達伸手觸摸山壁,凝聲低嘆:“太史文恭之勇,如似天人呀!這方天戟,真不愧是削鐵如泥的神兵!”
黃權靠近也抬手去摸,摸到了細膩的斬痕。
再看劈斬痕跡,分明是一個工整的"豐"字。
這些人面面相覷,王甫勇食指撫摸時沿著痕跡滑動,突然指尖傳來刺痛。
他猛地縮回手,引的其他人來看,就見王甫指尖已被劃破,正往外滲血。
“這怎么可能?”
嚴顏正當壯年,方臉之上濃眉大眼滿是不可思議,湊近了去看,就見巖壁斬痕筆直,巖片薄銳。
“難怪此人勇不可當。”
吳懿喃喃感慨,山石巖壁都如此,更別說是常人與身上的鎧甲。
此刻已經可以想象,太史文恭在戰陣之中砍紙人一樣劈砍一堆堆的敵軍精銳……這誰能抵擋得住?
難怪榆中一戰二十萬羌胡乞降,難怪鮮卑人、匈奴人敗的那么快。
別說人,就是馬,也能像劈斬紙馬一樣給你砍了。
可能太史文恭就是這么的勇猛,但也有一種可能,太史文恭手里方天戟的制造技藝格外高超。
就像鐵器兵刃取代銅質兵器一樣,可能大司馬那里掌握了更先進的冶煉鍛造技藝。
這么說,蜀中引以為傲的金屬冶煉技藝豈不是成了笑話?
再多的連發輕弩,估計萬弩齊發,也射不傷太史文恭分毫;再多的精制筩袖鎧,也擋不住太史文恭一戟。
頭一次絕望情緒滋生。
眾人怔怔無語,良久之后,王甫詢問:“治中,這如何是好?”
黃權瞥到還有許多官吏、軍民對這里很是好奇,當即就對孟達囑咐說:“配備一伍吏士,晝夜值守。準許吏民觀望,不可損毀此處。我會撥錢,使君若是不反對,就在這里修一座涼亭,以免風雨侵蝕。”
“涼亭?”
孟達呢喃一聲,又望著面前隱隱呈現的"豐"字:“恐怕他們想在這里立一座戰神廟。”
戰神信仰并不算離奇或少見,夷人、巴人就崇尚戰神,匈奴也祭祀戰神。
通過匈奴人的嘴,孟達也聽說了匈奴祭天金人的變化。
已經從戴竹笠持短矛圓盾姿態變成了騎馬持方天戟的模樣。
而嚴顏卻在思索方天戟的鍛造技藝。
他本就以勇力見長,如果有一口削鐵如泥的神兵,區區巖石又算的什么?
比起太史文恭表現出來的神力,他更相信技術。
就像鐵兵能輕易斬斷銅兵一樣,沒什么好值得奇怪、驚詫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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