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位中醫也都是議論著李墨的身份,因為李墨在秦省中醫界,只有八位名醫和一些有資格去五樓的資深中醫見過,其余大部分人都是不知道有這么一個人,再加上他是第一次來中醫協會,這些相對來說普通一點的中醫,自然是不認識李墨,更不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是九大委員之一。
李墨看著劉奇,其實劉奇的藥方也還不錯,比起那些墨守成規的已經好多了,不過還是沒跳出那個圈子,于是便開口道“其實,我們無論是中醫還是西醫,都是以治病為目的,但是我們也應該根據每個患者情況的不同,開最適合的藥,不一定要遵守某些固守的原則。”
“這位兄弟說的的確有理,虧我比你大,竟然還不能想明白。”劉奇懊悔的說道,“不一定要按照原有的藥方,最合適的才是最好的。”
劉奇這么一說,讓王老和剛才說話的那些年長的中醫,臉上都是有些尷尬,他們的年紀更長,剛才卻都是批評李墨,根本沒有想過為什么會開這個藥方。
“這位兄弟年紀輕輕,對藥方就有如此見解,難道令師是譚老”有人忍不住開口問道。
“對啊,除了藥方王譚老,誰還能教出這么優秀的弟子,對藥方有這么深刻的見解,令我等都是感到汗顏。”這也難怪有人會這么說,畢竟譚院長在秦省可是非常有名氣的,藥方王的稱號不是白叫的。
“我的確認識譚院長,但卻不是他老人家的徒弟。”李墨說道,隨后卻猶豫了一下,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我對于藥方上的研究并不是很深,我主要學習的是針灸。”
這話一出,眾人額頭不禁三根黑線,你這研究不深都比我們強,那我們算什么就好比如一個學霸滿分一百的試卷,考了九十八分,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惋惜的說道,我怎么還錯了一道選擇題
“難道你是針灸大師蕭洪生的徒弟”又有人問道。
“咦,李老弟,你在這里干什么”忽然有人從后面喊道,不過除了秦傲寒和李墨,卻沒有人知道這是在叫李墨。
“是應堂,蕭洪生的高徒,最出色的一個弟子。”有人驚呼道。
“應師兄好”
“應堂啊,蕭大師進來可好”
發現來人是應堂后,眾人都是非常的熱情,不管年紀大的年紀輕的都是紛紛出聲問道。
“嗯,家師一切安好,勞煩各位掛心了。”應堂也是笑著對著年長的老中醫答道。
“以后的中醫協會就要靠你們這批年輕人了,我們已經老了,但是在有生之年,能看到中醫的發展也是非常欣慰的一件事情。”王老也是笑容滿面,對應堂非常的滿意,能在這個年紀能學到蕭洪生七八分真傳,那是相當的不容易,甚至以后很可能超越蕭洪生的針灸造詣。
“對啊,金雷針法名氣太大了,你看這么多年輕人,有許多都是沖著學習金雷針法來的,可惜我們已經年老了,不然也拜入蕭老門下,厚臉去學習了。”另一位老中醫笑著說道。
“對了,這位年輕人也是相當的不錯,說是研究針灸的,是不是你的師弟啊”王老指著李墨說道。
應堂愣了一下,看著微笑的李墨,也是無奈的笑了笑,搖頭說道“我可沒有那個資格做李兄弟的師兄啊”
“這怎么講你的醫術已經超過了我們這些老一輩很多人了,怎么還沒那個資格”王老和在場的許多人都是非常不解。
“咳咳”應堂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苦笑著說道“因為我之前有和李兄弟比試了一次針灸,慘敗”
“啊”
“不會吧蕭大師的高徒竟然慘敗”
“這怎么可能他才多大啊”
劉奇的眼睛一亮,忽然插嘴說道“各位難道忘了,從醫學交流大會傳出來的那件事嗎還有神秘的第九位中醫協會委員,不就是傳說非常的年輕,難道”
說道這里,眾人的目光都是看向了李墨,目光中充滿了驚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