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有一種可能父母都是月之子,因此她生下來就直接成為了月之子。就如同龍裔一樣,血脈之中就積蓄著大量的超凡之力。
而且,她第一次參與晉升儀式時,應該還不是月之子。因為那時她還說過,她叫芝士是因為她喜歡芝士,顯然還沒有開始吸血。
如今她只過了幾個月,就直接碰觸到了第四能級的墻壁這肯定是完成了吸血,完全轉化成了月之子、取回了血脈之中的力量。
哪怕是所有人里最弱的一個,但她的年齡也足以讓人震驚。
有這么純的血脈她的父母之中,至少有一位第五能級。
而靠著這個異常的年齡,艾華斯直接鎖定到了對方的身份
水仙公國末代君主水仙公的后代,鳶尾花的月公主,露西亞采佩什
那位在阿瓦隆頗有盛名的“德古拉”,按輩分來說應該能算是她的祖父。她也是少數還信仰恒我的月之子,被稱為只打高端局的被綁架達人。
嗯,艾華斯認識對方的原因也很簡單。
自然是因為這女孩也進過本。
但她是極少數“雖然進了本,但是并沒有死”的boss因為嚴格來說,那個副本的boss是她的養父,而她更像是一個副本機制。主要起到的作用是給那個boss當供能的電池與恢復生命的血池。
之后她也在主線劇情里跑過幾次龍套,每次都是被某個boss抓走。主要就是因為她的能級足夠高、道途純粹、血脈純凈、信仰純潔同時又足夠弱。
她是極少數仍然還在信仰恒我的月之子,也遵循著最純潔的原則只飲用“獻身者之血”,也就是愛上她的人類自愿的血液。
可以說是絕佳的儀式素材了。
甚至有一次差點成為了血天司的降臨載體,還是在玩家的破壞與干涉之下、才讓綁架她的那個人變成了銜尾之環儀式的降臨載體。
原來月公主是在1898年才成為超凡者的啊,艾華斯恍然。
畢竟在晉升儀式的等待大廳里,根本就看不清對方的特征而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芝士也幾乎是最后一個進場的,只比那個叫“羅勒”的女人早一位。她當時剛自我介紹完,儀式就開始了。
而在芝士自我介紹完之后,那個身穿白大褂的精靈青年也開口道“我叫醫師,適應道途。”
于是,陌客與葡萄又做了一遍自我介紹。而這時,他們三人之中,為首的那個男人才沉聲開口道“我是顧問,一名法師。來自星銻。”
“我是橄欖,來自安息的咒儀法師。”
老人呵呵的笑著,語氣溫和而慈祥“放心,不是惡魔學者之類的渣滓。”
“璐璐,美之道途的吟游詩人。”
伊莎貝爾意識到艾華斯想要隱藏身份,于是順勢撒謊隱藏了自己的真實職業。
她笑瞇瞇的說道“我可以給你們唱歌聽哦。”
“詛咒師比惡魔學者也強不了多少,老先生。”
肯特局長順口諷刺道。
很顯然,他對超越道途顯然有強烈的敵意,而對伊莎貝爾的敵意卻并不明顯。
他看了一眼身披黑袍的三人,反問道“死靈學院的”
“是。”
顧問抬起頭來,平靜的回答并反問道“監察局的”
“沒錯,我是海盜,來自阿瓦隆的監察者。但我不會成為你們的盾牌。”
“海盜”的態度異常堅決。
這其實倒也正常,其他人也沒有來勸架的如今阿瓦隆與星銻的戰爭已經開始了幾個月,哪怕是鳶尾花人也應該知道兩國目前處于敵對狀態。而作為官方武裝的監察者,甚至有可能是軍隊出身,對星銻人抱有敵意也很正常。
更不用說,那可是死靈學院
一般人多少都會對玩弄死者的死靈法師抱有抵觸心理。而星銻的死靈學院“通靈塔”里面,全都是這種操控尸骸與靈體的怪物。
這三人都穿著同樣的黑袍,顯然他們并沒有隱藏身份的意圖。
而伊莎貝爾也猜到了他們這樣的目的。
應該是為了照顧那個叫做“葡萄”的女孩。
作為死靈師,她基本上無論怎么做,都容易被隊友嫌棄、疏遠甚至敵對。甚至在缺少尸體的場景里,說不定隊友都會作為施法材料而被犧牲掉。
而且大多數人對死靈師根本不了解未知也就意味著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