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誰就不必多說了。
他滿意的點了點頭:“這還差不多。”
“——哼。要說一個根本就無法參與的戰斗的人能從戰斗之中表現出何種耀眼之光輝,那也太讓人笑掉大牙了。”
而亞瑟則毫不猶豫說出了手下敗將的名字:“是的,就是討伐至高天的那場戰役。”
“……太快了。”
亞瑟毫不避諱的承認了自己不如至高天的事實:“如今,就算是在我最強的時刻……也不及祂當年最弱的時刻。”
他完全不演了——不再喂馬,而是拍了拍手、隨后撫摸著天馬的頭。
但這終究是鱗羽之主的考核儀式。
“那家伙真該給你準備好充足的休息時間的。在兩次大戰之間,至少也應該讓你休息一晚,先讓狀態恢復過來。把場景之間的過渡時間安排的這么緊湊,這就是典型的適應道途之思維。
亞瑟深深看了一眼艾華斯,若有所指的說道:“你這不也是弱者的戰斗方式嗎?你應該能理解的。”
他抬起頭來,看向那黃昏色的天空:“就在不遠的未來。”
“我們曾并肩作戰。”
“這就像是給一名槍手出了一道難題,題目是讓他徒手搏殺強敵——無論他最終是否能夠戰勝敵人、無論這道題到底難不難,這與他作為槍手的素養又有什么關系呢?
“您是說……”
“也就不到十分鐘啊。”艾華斯抱怨著。
也就是說,有人突然幫艾華斯清了一次內置cd。
在至高天尚未隕落的時代,直呼祂的尊名就有可能招致注視。
……但艾華斯卻莫名感覺,這兩位柱神之間的關系似乎沒有亞瑟所表現出來的那么差。那言語稱不上是厭惡,只能算是“相看兩相厭”。
亞瑟有些詫異的回頭看了過來:“太快了?”
艾華斯忍不住開口問道。
能拉著不愛說話的銀冕之龍說話,這得是多大的面子!
“說到底,生存能力與個人素養又能有多少關系呢?或者說,一個善于隨機應變、能夠完成困難任務、生存能力極強的超凡者,就是這條道途上的優秀超凡者了嗎?一個缺乏面對致命危機的應變能力的奉獻者、一個不擅長完成突如其來刁鉆任務的超越者,難道他就不是一個優秀的奉獻者與超越者了嗎?基于自己的道途傾向來給晉升者們平添壓力,這種行為與偉哲的那種性質是相同的、是不公正的。
雖然他之前回到過去又再度回來,但加起來滿打滿算也不到十分鐘。其中絕大多數的時間,還是手持雷殛長戟的戰士奧利根與身中詛咒的野火巨人烏特迦洛奇的戰斗。
“這樣嗎……”
“伱們……很久之前就認識嗎?”
亞瑟答道:“為世界上最大的正義而戰。”
那節奏過于緊湊,根本沒給艾華斯胡思亂想的時間。
他要是再度使用這張幻魔卡,就是重新召喚出這把長戟、而非是使用他的復唱效果了。
寡言少語的亞瑟突然說出來了一大長串針對鱗羽之主的尖銳評價。
“想要考驗一名戰士的武技,總要給他趁手的武器、讓他面對不強不弱的敵人。無論是太強還是太弱都沒有意義——太強和太弱的敵人都無法體現出實力。
“也就是說……”
艾華斯恍然。
……您這是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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