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大夫搖頭“這個可不好說,孩子太小了,藥性小一點或許可以吧。總比惡性腫瘤要好。”
“天啊,才十歲,居然就得肺癌了。真是作孽啊。”
唐大夫搖頭嘆息著去配藥了,林月的心也跟著沉甸甸壓抑的不行。
從唐大夫家里出來的時候,迎面碰上了春花,春花見是她臉色通紅,不是羞愧是憤恨。
她惡狠狠的朝著林月吐了口口水
“呸,臭不要臉的熊瞎子。”
嘟囔完了,頭也不回的走了。
林月壓根不放在心上,想當年,她做網文作者的時候,經常會被小黑粉罵,寫的情節太虐了挨罵,不虐挨罵,情節過于真實挨罵,太荒誕也挨罵。
最讓她郁悶的是,因為生病,難受,不舒服或者有事更新少了,還是要挨罵。
到了后面,她已經能夠做到面對萬千罵聲而無動于衷的地步。
不就是臉皮厚,誰還不會啊。
別說春花只是吐口口水了,就算是有人指著鼻子罵她,林月不想理睬也照樣無所謂。
冬天下午二點多就回來了。
或許是想通了,正如林月說的,就算不給秀兒吃飽,也比沒得吃要好。
所以,冬天也是真的想要幫著多賺點錢。
冬天過來河邊時,已經將書包丟回家里了,但是手里還拿著早上林月給帶的飯袋子。
“飯壞了。”冬天黑著臉將袋子遞給了林月。
林月疑惑“怎么會,我早上新作的啊,難道是因為捂得嗎”
說著接過來飯袋子,打開聞了聞。
“沒有啊。”林月不解。
“那么大的餿味,你沒聞到啊,不信你嘗嘗,你到底是按的什么心啊,壞了的給我們吃。”冬天氣呼呼的說。
林月皺眉,伸手捏了一塊饅頭塞進嘴里。
入口香甜,沒有一點酸味。
她又吃了一粒花生米。
香香的,的確沒味道。
“是你嘴酸了吧。”林月郁悶的道。
“哪有,分明是你故意的,不然你自己都吃了。”
冬天兇巴巴的道。
林月無奈,左右中午也沒吃飯的,于是點頭“好,我吃給你看。”
她拿出來饅頭狠狠咬了幾口,又抓了一把花生米塞嘴里咬。
的確沒有壞,甚至還有些溫度的。
一個饅頭沒多大,眼見著要吃完了,林月抬頭,忽然發現了冬天眼睛里的渴望與留戀,甚至還在不自覺的舔嘴唇。
林月瞬間明白了。
這饅頭沒壞,應該是冬天故意這樣說,就是要給她吃的吧。
林月想到這里,郁悶的將剩下的小半個饅頭塞回了飯袋里。
“果然酸了,吃到現在才吃出來,算了,不要了,丟了喂魚吧。”說著便做出要丟掉的動作。
“不要”冬天急忙出聲。
林月狐疑的看向了他“怎么了,壞了還留著干啥。丟了算了。”
“不要”冬天再次低吼。
隨后幾步上前,一把從林月的手里搶過了飯袋子。
“你這女人,怎么這么不懂珍惜,就算酸了,也沒長毛,還能吃的啊。”
說完將飯袋打開,掏出里面的饅頭,吃了剩下的,甚至連咸菜都沒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