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山皺眉“你小子,都洗白多久了,戾氣還這么重呢,現在可是法治社會,要學會用法律保護自己,知道不。”
麥子急忙答應“欸。是,青山哥說的對,當初若不是你的提醒和苦口婆心的規勸,現在我就得把牢底坐穿了。”
“行,我幫你去查。”
“那,查到了怎么找你。”麥子問。
夏青山拿起來旁邊窗臺上的一根鉛筆,順手寫在了墻壁上。
“打這個電話。”
“行,青山哥你放心,交給兄弟了。”
夏青山走了,麥子一直給送出了大門,還有些依依不舍。
夏青山看著他也是忍不住唏噓。
最后上車走了。
麥子轉身回去了小店里。
屋子里,一個女人躺在床上,見他進來了,急忙詢問
“麥子,誰來了。”
“娘,你睡醒了,是青山哥。”
“青山就是當初揍了你一頓,把你踢走的那個青山”床上的女人問。
“是啊,就是他,那次要不是他,我就加入他們了,后來聽說,那個團伙和境外有聯系,他們后來都被抓了,最少都是判刑十五年,還有的直接挨了槍子。”
“要不是青山哥,娘你都看不到我了。”
三年前,麥子的母親癱瘓在床十年了,麥子為了給母親治病,被人誆騙加入了犯罪團伙,從邊境那邊走私到內陸。
他第一次準備給帶貨的時候,夏青山聽出了他的家鄉口音,二話不說揍了他一頓,沒有任何來由的。
那會,夏青山是臥底的,那邊老大不解他是怎么了。
夏青山就說看這個麥子不順眼,沒有理由,最后還是打斷了麥子的一條腿,讓他沒能去成。
起初,他是怨恨夏青山的。
那些帶貨的人走了,夏青山說要收拾了麥子,拎著他的后脖頸給拖走了。
麥子沒想到的是,夏青山沒有殺了他,反而給送到了鎮上的一家醫院。
臨走告訴他
“你不適合干這個,回家,好好學門手藝,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吧。”
那一次,夏青山給了他點錢,走了。
麥子在醫院養傷,因為腳斷了,哪里也去不了,起初的時候,天天的罵夏青山,一直到某一天,醫生和護士談話的時候,他才知道,他去認的老大,被公安抓了。
后來他腳好了,回到了家鄉,過了一年多,輾轉打聽到,那伙人都被判刑,每一個都很慘。
他回到家鄉,選來選去,選了修鞋,做了修鞋匠。
如今的生活很穩定,有人給說了親事,就要成親了。
因此,麥子才會更加感激夏青山的。
事實上,夏青山給某個部門做事這么多年,因為做臥底,真的救了不少的人。
如今,夏青山找上門要他幫忙,他無論如何都要幫的,何況只是調查一個人的底細而已。
夏青山是第二天走的,他擔心秀兒和冬天被人欺負,還特別去學校偷摸看了看。
見秀兒正在上課,整個課堂里都很寂靜,只有老師的聲音在回蕩,便安心的走了。
他也想了,只要古校長回來了,那么那個姓羅的也囂張不到哪里去。
他問了一下冬天的老師,古校長,算算時間也快回來了。
當然從長遠的角度說,這個羅副校長,還是要想辦法處理的,不然總是一個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