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沒有強迫白茉莉什么,畢竟,對于一個女人來說,這是關乎了一生的大事。
未來的路到底要怎么走,可不是單純幾句話便能夠左右的。
尤其是現在還關乎了另外的一條生命。
若是她堅持生下孩子,就要做一個單親媽媽,對于這個年代的人來說,她將要面對什么,甚至意味著什么,那是不言而喻的。
所以,這個抉擇沒有人能代替她做。
林月安排了她和自己在一起住。
冬天和秀兒見過了白阿姨,便去學習了。
白茉莉一個人坐在屋子里發呆,這一刻,沒人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
晚上,夏青山回來了。
他聽冬天說,家里多了一個阿姨。
因為回來的有些晚了,所以沒有過來看。
晚上的飯菜還有,夏青山便自己吃了一口。
到了現在,那只雞也沒殺成。
最后余青云空著手過去的養老院。
林月見夏青山回來了,就將殺雞的活交給了他,這次一下子殺了兩只。
“拿出去殺”林月就下了這么一個命令。
最后夏青山去自己家地里殺的。
“你去那么遠干啥”林月不解的問。
“雞血和雞毛啥的,也是肥料,我殺自己家地里,回頭等腐爛了,剛好成了肥料,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林月很無語。
兩只雞,都燉了,一只讓余青云給養老院的老人送去了。
一只留在家里吃,孩子需要,孕婦也需要的。
一直到了第二天,夏青山才看到了白茉莉。
“我咋看著你很眼熟。”夏青山看了看白茉莉問。
白茉莉很迷茫,她去找金藤的時候,夏青山就露了一面,那會她有心事,哪里會在意路人甲。
夏青山躲在辦公室里看著白茉莉和金藤吵了半天,所以印象深刻。
“啊,我記起來了,你是那個”
“白茉莉”白茉莉主動說了自己的名字。
夏青山震驚了,扭頭看向了林月。
林月攤手“撿回來的,我去后山殺雞,她要上吊”
林月簡單說了當時的情況。
夏青山有點懵。
“所以說,她肚子里金藤的孩子,還沒打掉”
“那為什么不和金叔說,相對來說,金叔可能更愿意要你這個兒媳婦的。”
白茉莉嗤笑
“我不在乎,孩子爹都不在乎,我在乎什么”
夏青山沉默了。
良久,他嘆息了一聲“金藤這一輩子怕是都被他自己毀了,你這么好的媳婦,他怎么就不知道珍惜。”
“現在好,那個姓葛得就沒安好心。可惜了”
說到這里,夏青山心底無限的惋惜。
“聽說那個女人也懷孕了。”白茉莉輕聲問。
“嗯,據說不到三個月。”
白茉莉不吭聲。
“以后,你打算怎么辦,你不能尋死了,不值得。”夏青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