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美麗道“我也不知道,我也是聽夜總會的人說的,說現在國外有彩色電視機,可貴了,可好看了。”
說道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問金藤。
“家里的,你爹不是說,我們結婚,他送我們一個帶色的電視機。”
金藤一邊換鞋一邊回答
“那個要拖人從國外帶回來的,不是一天兩天,我們結婚著急,就沒顧得上,我爹說,下個月差不多就能帶回來了。”
“真的,那可挺好,那樣晚上就有電視看了。”
“不像現在,就只能聽廣播。”
“對了,我瞅著,你爹家里的那個也是黑白的吧。”葛美麗今天心情好,樂顛顛的問。
“是啊,去年老頭子拖人搞回來的,那會還沒有彩電呢。”
一家人說說笑笑,一起上了飯桌。
紅酒是木頭塞得,金藤搞了半天,甚至木頭塞子都要捅爛了,才打開了蓋子。
酒香撲鼻而來,葛美麗和葛林都沒喝過,雖然聞著不咋地,可都怕金藤笑話,就一個勁的說好。
金藤含著笑,給他們倒在了飯碗里。
“我聽朋友說,國外喝這個都要用玻璃的杯子,喝之前要晃動晃動的。”
金藤的話說完,葛林就拿著飯碗晃一晃,然后用力過大,酒灑了出來。
“艾瑪,都灑了,可別浪費了。”
說完低頭,用舌頭在桌子上舔干凈了。
金藤大笑,指著舔桌子的葛林,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葛林也不尷尬,畢竟國外來的,不少錢呢。浪費一滴都是罪過。
酒入口,兩人的神色各異。
葛美麗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啥啊,這味道,酸酸澀澀的。不抵那燒刀子好喝。”
葛林其實也是這樣想的,卻沒說出來。
金藤抿著唇,看著兩個人的表情淡漠不語。
酒不多,看在那些錢的份上,他們不想喝也硬喝了下去。
一瓶喝完,金藤拎了兩瓶燒刀子過來。
一個多小時后,兩人說話有些迷離了。
金藤放下了酒杯,笑瞇瞇的問
“葛林,你小子和吱吱是怎么回事啊,吱吱真的流產了嗎”
葛林大笑
“哈哈,姐夫,吱吱是流產了,不過,在夏青山來之前,就流產了。”
“老實和你說,我對吱吱就是玩玩,壓根沒真的想要和她在一起的。她懷孕了,是意外。”
“她說要結婚,我說不行,要是結婚了,她家人肯定不答應的,這是未婚先孕啊。”
“要是說出去,也是被人戳脊梁骨的。”
“后來我想著,好歹一個孩子沒了,也不能白白沒有啊,剛好我聽到你和你父親說要給夏青山錢的事,我就琢磨著,兩萬塊呢,咱們自己的錢,平啥給他。”
“然后就想到了這個計策。”
“只要做實了夏青山侮辱調戲吱吱,導致她流產的事,他就名譽掃地,到時候,別說錢,估計人都得坐牢的。”
“可我也沒想到,夏青山居然主動踢了吱吱,意料之外啊。不過也幫了我們不少忙。”
“怎么樣,姐夫,我這個計謀狠不狠。”
葛林得意的問。
金藤點頭“你小子,夠狠,這么說來,吱吱不是夏青山打流產的。”
“當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