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還記得最近我們晚報上,鬼話連篇欄目里的那個鬼故事嗎”
“你說,眼睛能看到鬼的那個,那個不是林月寫的嗎”李謙問。
“嗯,是她,所以,會不會她寫的就是她自己。”單輕柔輕嘆。
兩口子都沉默了。
單輕柔和李謙回去后仔細的商量了一下,最后決定換廠址,他們也不是害怕,就是想到下面是萬人坑,而上面建食品加工廠,有點太那個了。
他們包下來的是整座山,加上山腳下大約周邊幾里地的范圍,可以說地方很大,換一個地方就是了。
“讓林月挑選吧。”李謙最后說到。
死者的身份很快查清楚了。
因為死者的尸體腐爛了,可是衣服和鞋子都是好的,那鞋子的鞋幫里,有繡的一個蘭字。
到周圍的村子一摸排,很快找到了死者。
“他是夏家村的光棍,今年五十多了,大家都叫他二愣子。”就是前文說的夏老漢,老漢是對光棍的統一稱呼,不是名字。
尹志田是第二天下午到了林月家里說起來的。
這一次尹志田是來了解情況的,然后剛好過來看看林月喝口水。
“說起來也是巧合了,他有個不錯的朋友,叫夏田。他媳婦的名字里有一個蘭字,蘭花的蘭。”
“他媳婦每次給他做鞋子,都是在鞋幫子里繡一個蘭字。”
“那雙鞋,是夏田穿壞了的,二愣子是個光棍,沒有媳婦,也沒親人的,鞋子都磨的不行了,也舍不得丟,夏田和他關系好,是發小,就把自己穿露了一個腳趾的鞋子給了二愣子。”
“結果,二愣子就死了,我們順著鞋子找到了夏田,夏田說,二愣子失蹤有一個月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不過我們一了解情況,二愣子最后失蹤之前,不止一次的罵,說自己窩火憋氣什么的,后來喝多了,夏田問他咋回事。”
“他才說了,說自己在茅房拉屎的時候,發現一個寡婦偷看他。他那會一時驚慌,都被看光了。氣得憋氣窩火了好久。”
“他還說,為了報仇,他從茅房里舀了一桶糞湯子都倒在那個寡婦的頭上了。”
“盡管報仇了,他還是感覺憋氣,覺得自己被看了,可是他還沒看到那個寡婦的,感覺不公平。”
尹志田說到這里,林月的臉色真是啥顏色都有了,啼笑皆非啊。
“后來夏田追問,二愣子才說了,那個女人就是夏賴子的寡婦娘。”
“夏田的說法是,起初二愣子是上火的,感覺自己的清白沒了,后來就感覺吃虧,總想要找回來場子。可不等他付諸于行動呢,夏賴子的娘死了。”
“這下二愣子就不是上火了,是難過了,感覺自己的清白和心都沒了,都被豬給拱了。結果憋氣窩火的,還病了一場。”
“噗”林月要笑噴了。
“對不起,我不該笑,可是,他們的想法怎么都這么奇葩啊”
尹志田輕嘆。
“我猜,二愣子畢竟保守一些,起初才會感覺受到了侵犯的,可是后來長期的光棍生活,讓他意識到了女人比面子重要,估計也是有點動心了,就是嘴上不承認。”
“結果,他動心了,人家死了。”
“那,案子破了嗎”林月問。
“算是吧,我們初步懷疑是夏賴子做的。”
“我們去調查的時候,在夏賴子的家里發現了一件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