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啊”秀兒疑惑的問。
“怕他們對我有所圖啊,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噗”秀兒噴笑。
“媽媽說的對,他們就是有病,就說白芳芳那事,明明她自己蠢,居然硬是以為媽媽你是第三者。”
“也不知道她的腦子都是塞了什么東西”秀兒一臉嫌棄的說道。
林月呵呵的笑“對啊,這才對呢,他們有病,我們沒必要和他們一般見識,要是他們瘋了,我們也去咬瘋子一口,那我們和瘋子有什么區別。”
秀兒重重的點頭“嗯,媽媽說的對。不理睬。”
林月這時候將菜也裝好了,遞給秀兒。
秀兒轉身端著盤子出去了。
“爹”秀兒看到夏青山呼喚了一聲。
夏青山答應一聲,在秀兒離開后進門。
“你都聽到了”林月瞟了他一眼問。
“嗯”夏青山悶悶的答應了一聲。
“這事,我知道你很委屈,我沒有說你不好的意思。我是說,要不,我去林家村和你娘說道說道,讓她們別到處去亂說。”
“怎么,嫌棄我丟臉”林月挑眉問。
“不是,怎么可能,你那樣的家人,不認也罷。只是,我看到你被人如此的非議,我心里難受。”
“這事也就是你娘在人前亂說,明明是她不要你的,現在說的好像你不孝順一樣。我是不在乎的,我就是感覺委屈了你。我想著,不如去找你娘,看看她要什么,只要她閉嘴,別在亂說,什么都好說。”
林月嗤笑“不用,她是很貪婪的,你只要去了,她就會獅子大開口的要。”
“這事,你別管,和你沒關系。”
夏青山張了張嘴。
林月的意思是,那個女人和她沒有關系,真的林月已經死了,可以說,有一部分是被她們給逼死的。
如果不是長期被壓迫欺負,林月就不會草草的被賣給了夏青山家,也更加不會莫名被孩子給砸死了。
現在的林月早就換了人。
若是原本林月的家人對她好,她也會好好照顧她們的。
可現在呢,那一家人都巴不得她死了的。
在當地,只有死人的衣服才會燒了的。
燒掉了活人的衣服可以說是最惡毒的詛咒了。
林月出嫁那天,她的親生母親居然在她前腳走后,燒掉了她在家里所有的衣物。
這可以說,是最最惡毒的詛咒了。
有了這樣的事,林月怎么可能會認那一家人。
即便她父母生了她,養了她,可在過去的二十年里,她的父母和兄長把她當成了恥辱,當成了家里養的牛馬。
在她吃糠咽菜,住著狗窩一般的下屋,要照顧全家人起居飲食,最終還要將她賣給了夏青山的母親,在她媽媽拿過了她的聘禮賣身錢的時候,她就什么都還完了。
所以,現在,她不管別人說什么,都不會理睬娘家人的,她也沒有娘家。
夏青山見林月態度堅決,他默了默,點頭“好,我聽你的。”
“你放心,有我在,沒人再能欺負你”
“除非,從我的尸體上踩過去。”
林月手里的動作微頓,郁悶的瞟了他一眼“說什么尸體不尸體的,晦氣。”
夏青山被她這么一罵,心情忽然飛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