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鏞眸子一縮怒喝道“逐月”揮動戰錘,對著孫觀沖擊過來,尤鏞的巨錘奇重無比,加上這一式逐月,速度快如閃電,力量威猛,他想用力量逼退孫觀,如今戰場上在黃巾長的沖擊下,黑鱗甲軍已經軍勢潰散,再堅持一段時間,自由軍必然潰敗而孫觀想用一己之力擊殺自己,從而瓦解黃巾長的攻勢
“繼續進攻不用管我”尤鏞沉聲怒喝道。
孫觀看到尤鏞冷笑一聲,槍使一轉猶如靈蛇般劃過奔涌而來的銅錘,直接奔著尤鏞面目,而他身如鷂子一個反轉閃過了銅錘的襲擊
尤鏞大驚,則身閃過,然而雖然龍咆刺空,但龍咆激發的龍吟在重明鳥魂之力的加持下猶如巨雷般在尤鏞耳邊炸響尤鏞大腦如遭雷擊,就連身上的真勁也被震散。孫觀根本不給尤鏞反應的機會,長槍猶如暴雨般,疾刺而出,尤鏞舉錘反擊,然而孫觀槍舞得如靈蛇,從不正面交鋒,而是不斷鉆刺向尤鏞的空門尤鏞戰錘雖然使用的速度飛快,但錘法本來就笨重,孫觀以快打慢,以巧打拙,加上龍咆的龍吟,尤鏞久守必失,被孫觀刺穿左肩,給生擒了
“放下武器否則我殺了他”對于黃巾兵這些妖兵,他們在妖法的蠱惑下已經喪失了人性,孫觀本來想就地解決尤鏞,但還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
然而出乎孫觀意料的是,他這一聲大喊,黃巾長們竟然紛紛停止攻擊。
尤鏞見此怒喝道“兄弟們為了太平盛世,我這條小命算什么”孫觀直接一拳砸在尤鏞的臉上,一把捏住尤鏞的脖子抓了起來瞪著黃巾長吼道“還不快放下武器否則我爆掉他的腦袋”黃巾長投鼠忌器,黑鱗甲軍一擁而上,將他們紛紛按到在地這些泄氣了的黃巾長,渾身酸軟紛紛癱倒在地,看來如此生猛是有后遺癥的。
孫觀將尤鏞摔在地上,一口唾在他的臉上罵道“狗屁太平盛世,你的臉皮還真夠厚的,一群沒有人性的牲口,燒殺搶掠是太平盛世,魚肉百姓是太平盛世,奸淫擄掠是太平盛世,你們這些為禍鄉里的惡霸都應該剁碎了喂狗”尤鏞一張臉漲得通紅,但他卻無法反駁孫觀的話,孫觀對自由領的將士喝道“用鎮魄釘禁錮他,給我綁了等候主公發落”說完帶著黑鱗甲軍開始四處沖殺
尤鏞及黃巾長被擒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李家鎮城,加上黑鱗甲軍四處沖殺勇不可當,以及戰略高地不斷狙殺的神羽衛猶如死神般瘋狂收割,匪兵士氣瞬間崩潰,無法可逃的原地投降,有一部分扒掉衣服想混入百姓中,結果被激奮的百姓亂棍打死大多數匪兵結成潰軍向著沒有自由軍的南城外奔逃
秦戈在匪將的攻擊下逐漸有些招架不住,突然秦戈渾身抽搐,摔倒在地,匪將想趁機要了他的命,而這時秦繼宗沖了過來,長槍將他的攻擊接住,槍勢如電般疾刺,將匪將給結果掉。
蹲下扶起秦戈,看到他渾身筋脈猶如老樹的根須般浮現而出,秦繼宗大驚,這是練功走火入魔的征兆,對一旁的鐵飛龍道“留下一些兄弟給我護法,其他人全力追殺匪兵”連忙坐下雙掌抵在秦戈背后,運氣給他疏導經脈鐵飛龍留下周魯,便率領軍隊追殺潰散的逃兵。
半個時辰后,秦戈氣息趨于平穩,秦繼宗收功盯著秦戈道“大兄剛才你為何白虎決失控,若非我同樣修煉白虎決,加上你的筋脈易于常人,你恐怕要自爆經脈一身修為白費”
秦戈有些心有余悸道“吞噬魔功能吞噬敵人的內勁促進相關系的功法修煉,我剛才吸納金品內勁練功,沒想到由于內勁凝聚太過猛烈竟然失控”
秦繼宗皺眉道“這魔功還真是神奇,怪不得你修煉白虎決不久,我就感覺你體內的內勁有數月之功,原來是魔功催化下的,你這種情況還是問一下叔伯他們,我們從小都是五行訣和五極形配套修煉,叔伯們時常告誡我們不能好高騖遠,要打牢底子,否則根基不穩容易走火入魔魔功雖然速成,但你的根基不穩,我覺得你以后要慎重”秦戈咬了咬嘴唇點了點頭。不過體內的白虎決內息全部提純為內勁,他到達了鐵品中期。
起身,看到東方已經發白,太陽露出了頭,起身問道“戰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