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伯啊你在學宮做雜役有五年了吧”胡昭聲音不帶一絲喜怒。
男子依舊面貼地道“圣師明鑒,弟子入圣宮已有五年零九十七天”
胡昭點了點頭道“你入圣宮后司職花圃修剪,這幾年內勤勤懇懇,今日我有一事與你,同時收你做記名弟子,從此你可入我學宮”
男子聽聞此話,激動的渾身顫抖,聲音都有些結巴道“謝謝圣師垂恩弟子當謹遵學宮教誨,勤學勉勵,不辱圣師之名”說完開始行三拜九叩的大禮
胡昭建立潁川霸道學宮,以有百年矣,每年各大士族名流紛紛到潁川求學,然而潁川學宮的門檻高的可怕,而且胡昭收徒只看才學,不看家室,潁川學宮是所有寒門弟子心中的圣地。男子出身于潁川本地,不過是一個鄉野豪強之族,來到潁川學宮被收錄門下,在學宮打雜,也可以趁機聽取胡昭講道。和他一樣的進入學宮打雜者有上百人,每隔七年,若是無法被收為弟子,這些打雜者將會被退出學宮,即便不是學宮的弟子,從學宮出來者,也是各個都是青年俊杰。然而入學宮者,夢寐以求的便是成為胡昭的弟子,但這百人中只有十分之一不到才能成為胡昭的記名弟子。
而現在胡昭竟然收他為記名弟子,這幸福真是來的太突然了。
胡昭對男子的態度很是滿意道“休伯你雖然沒有感天定命之謀,匡扶朝綱之能,經緯天下之略,但你善于辯才,又精通文采辭藻,是一個難得的治經詩賦之才你現在去自由書院坐堂,開壇講學,傳授我學宮之道,每年你可有一月時間來學宮,聽我之秘傳”
男子聽聞后,連連叩首道“弟子謹遵師命”
胡昭指著男子對秦戈道“這是你師弟繁欽,字休伯,按照你們異人的說法,是歷史二流名士善治經典,博學善賦,是個治學之才,就算掌一州治學也可,掌管你的自由書院綽綽有余”
繁欽向秦戈一禮,雖然面前此人修為孱弱,而且年紀比自己輕,但卻是胡昭的嫡傳弟子,身份在那擺著呢,對秦戈非常尊敬。
秦戈有些不情愿,胡昭根本就是隨便找了個雜役打發自己,正要說話,胡昭一揮手像送瘟神一般將秦戈、典韋、繁欽挪移走了。
秦戈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被胡昭傳送離開,只見天地間怒風飛馳,天空中雷霆閃動。秦戈直接來到了戰場,繁欽見到這等場景嚇得一驚,秦戈也瞬間反應過來,典韋感受到了殺氣早就取出屠神戰斧,揮動戰斧將沖來的黃巾匪碎尸
秦戈對典韋道“告訴他們,秦戈在此”胡昭直接將他們傳送到了泰山戰場。此時陳宮正與于禁二人合力結成大陣與泰山匪血戰。
典韋沖著戰場吼道“自由領主秦戈在此”說完雙斧如旋風,數丈之內的黃巾匪不論兵將,無一人可接典韋的一招,被戰斧直接分尸。
于禁的軍勢結成一個百丈高的霸下,馱著風雷在戰場橫行,而黃巾軍陣卻異常的詭異,只見整個大地上不斷的出現一道道光圈,光圈中不管是黃巾匪還是自由軍,都會紛紛消失,同時部隊會出現在千米之內的任何范圍。這便是鼠道人的陷空陣,陷空陣在戰場中不斷出現,不僅可以快速的分割泰山聯軍的陣型,而且可以不斷將黃巾匪傳入軍陣內部,若非于禁出色的軍事指揮能力,恐怕陳宮的戰陣會被鼠道人給分崩離析。
而在戰場上,最耀眼的便是太史慈,雙鞭舞動猶如海潮洪流,于禁不斷調動軍勢之力,巨大的霸下擋住了他的不斷沖擊。然而太史慈配合陷空陣,黃巾匪不斷的對泰山聯軍軍陣猛攻,臧霸的軍勢不斷地顫抖,竟然有崩潰的趨勢。
這時,許逹等虎賁聞訊殺了過來,秦戈指著太史慈道“典韋,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擋住太史慈,否則軍陣危矣”
典韋看著許逹道“主公就交給你了飛沙走石”典韋雙斧猶如風車一般快速轉動,從地上卷起沙土凝結成一道沙塵暴,所過之處黃巾匪紛紛被分尸。
“太史慈接招”典韋雙斧猶如一頭暴怒的野牛,沖到太史慈身前,雙斧砍擊而下。太史慈感受到至剛至猛的力量,一驚回身揮鞭擋住典韋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