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二人說話間,從天空傳來一聲鳴叫聲,只見一只翼展十來米的白頭巨雕感受到了什么,飛撲下來,此獸竟然是黃品神獸,而小黑似乎感應到了,抬起頭憤怒的發出怒鳴,巨雕聞之連忙打了個回旋,灰溜溜的飛逃離開。
看到這一幕,秦戈笑道“你小子還挺護窩的,那你就好好的在這給我看著,可別讓其他的魔獸毀壞建木,還有,在建木旁生長的什么山珍木靈什么的,你可都要給我看好了”小黑通了靈性,點了點頭趴在窩中開始休息,似乎在此地它才能真正的安睡。
朱雋帶著秦戈施展縮地成寸回到蓋縣縣城前,秦戈對淳于婉兒道“如今污染的水系將會再一周之內完全凈化,你就按照我們制定的方案開始醫治吧”
說話間,秦戈走到秦繼武身旁道“凡是給所有民眾醫治,一定要做好以工代賑的等級費用,而給進化者醫治則要收取費用,同時他們一旦醫治好,就以此地有瘟疫為由將他們打發走,吃到嘴里的肉不能吐出來,我會抽調后備軍團,每個縣派軍十萬,萊蕪由廖化都統,蓋縣由你負責,你二人在青州山脈交界處構建防御工事,以防后患”
秦繼武抱拳道“大哥放心,我必然保兩縣不失”陳宮給秦戈定計未來爭霸天下的方向是取青州,虎視天下萊蕪和蓋縣是與青徐交接之地,是進入青州的門戶,戰略意義深遠,而且臥榻之下豈容他人酣睡,這兩縣既然有機會奪取,秦戈豈會拱手想讓。占據萊蕪城的月神心思剔透,此時她的七八十萬人馬全部中了瘟疫,命脈捏在秦戈手上,兩縣的百姓雖然受黃巾道蠱惑,但秦戈現在戳破了江千勝投毒的險惡用心,兩縣百姓現在是恨透了黃巾道,加上秦戈一直在泰山聲望非常高,此次救濟贈藥,兩縣百姓視其為活菩薩。月神知道自己在此地是難以扎下根,因為秦戈根本不容許,便以主動撤離萊蕪為代價,希望秦戈出手相助。秦戈對進化者可沒有那么仁慈,這些大勢力都是過來跟自己搶地盤的,他也不客氣,按人頭收費,一個人五百兩銀子不二價,而像天庭這樣主動退出的勢力,則給打折,一個人二百兩銀子。很多進化者勢力識趣的紛紛同意了第二條條款,而對于那些選擇強行駐留的勢力,秦戈直接一句話,缺藥,任憑他們自生自滅,這不政府組建的兗州聯軍現在就被困在蓋縣城內隔離等死呢。
淳于婉兒一個勁的打聽,建木在何處,秦戈沒有回答,而是親自引著朱雋趕往牟縣。
如今大漢龍脈崩潰,整個朝廷掌控的靈氣系統破滅,各地的傳送大陣都已經失效,然而要想用功勛兌換物資,必須在縣衙內溝通國庫,才能進行兌換。
秦戈帶著朱雋來到牟縣縣城,穿街過巷,雖然很多地方依舊在大興土木,但百姓神情卻都安逸平和,不似一路行來,百姓拖家帶口四處逃難,遍地慘狀。
朱雋也是從地方一步步爬到中央的,年輕時便在偏遠的西南交州從縣令做起,一步步走到了交州刺史之位,他是地方治理的行家里手,自然知道在泰山這塊四戰之地,能夠做到這一步簡直可以說無法想象。
朱雋捋著胡須笑道“久聞泰山雙義之名,以前我只以為秦校尉不過是一個生于江湖的草莽,而從奉高到牟縣這一路行來,地方理政僅僅有條,就算是老夫也挑不出半點的瑕疵,秦校尉果然有治國之才也”
秦戈與朱雋打交道逐漸摸清此人的脾性,此人性格直爽頗有豪俠之風,而且為人剛正去偽存真,是眼中揉不得半點沙子之人,與他相交別玩那些虛頭巴腦的,用最真實的一面,因為你根本瞞不住他的眼睛。
秦戈失笑道“中郎將謬贊了秦某人不過是個粗鄙的莽夫,若論行軍打仗,或許敢在你老面前夸口,但是要論治政理民,我是萬不敢當領地內一切能夠井井有條,全憑牟縣縣令滿寵,博縣縣令陳淵,以及兗州名士毛玠,此三人乃是聞名青兗的大才,只是由于出生小族,故而沒有顯名于朝堂,屈居于此也”
朱雋似乎想起了傷心事道“天下資源被士族壟斷,而朝堂之上朝綱混鄙,十常侍操弄權術蒙蔽圣聽,陛下竟然做出賣官鬻爵之事,各地郡守和刺史每年都要向朝廷公開捐修宮錢,各大士族從朝廷買官,然后再上任搜刮民脂民膏,賺回修宮錢,我的好友司馬直,乃是儒門英杰,被任命為巨鹿太守,因為交不起修宮錢,而且不愿剝削百姓,而且其家乃是小族,司馬直憤然于家自盡身亡如今朝堂上皆是賣官鬻爵吸食百姓鮮血的豺狼,而真正的大才只能埋沒鄉野,如此朝廷安能不亂”朱雋脾氣耿直,直言朝政之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