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向著不明所以的秦戈走了過來,兩只熊掌般的巨手突然搭在秦戈肩膀上,兩只大手猶如簸箕,直接捏的秦戈骨骼吱吱作響,秦戈疼的冷汗直流,劉岱見此心中暗爽,只要秦戈能吃苦頭他心中就高興。
劉備可嚇壞了,奶奶的,這回沒劉岱什么事了,倒成了他破壞國家大計,劉岱好歹有人脈,而他劉備空有漢室宗親的名號,草頭百姓的待遇,連忙推了關羽一把道“云長秦將軍不能有事,至少不能在我們手中有事,快點阻止翼德啊”關羽對劉備的命令依舊無動于衷。
秦戈痛的齜牙咧嘴,斗大的汗珠從額頭滲了出來,看著張飛那布滿血絲猶如兇獸的眼睛咬著牙道“三爺,我們倆沒什么仇怨吧”
“你是不是要到幽州與高麗胡虜血戰”張飛突然悶聲道。秦戈此時內心完全是懵逼的,忍著劇痛點了點頭道“此事天下皆知,就不用我說了吧”
張飛突然放開秦戈,跪在地上給秦戈碰碰連磕三個響頭,震得地面發顫,秦戈和所有人都蒙圈了,此時的張飛猶如一頭狂暴的怒熊,恐怕除了關羽,沒人敢硬抗他的氣勢。
張飛抬起頭盯著秦戈,眼眶中溢著淚水道“這三個響頭是我替燕地百姓向你叩的,感謝秦將軍的義薄云天張某生為燕人已經沒臉面對燕地的父老鄉親”張飛從懷中取出一個鑲著美玉的古犀號角,直接揚起脖子,吹起了號角,號角聲渾厚悠長,響徹云霄,而號角聲傳出不久后,從四面八方陸陸續續傳來號角聲,而且越來越近。
不久后,從大營外沖出一隊騎兵,隨即接二連三的戰騎縱馬而來,這些騎士人人身跨黑色戰馬,面上帶著虎皮面具,身披墨色鷹羽披風,人人手持黑桿長矛,背負彎弓,腰間挎著血色彎刀和箭壺,這些人眸子中泛著猶如九幽的寒光,就連戰馬猶如從九幽爬出的夢魘戰馬,就在大白天那逼人的煞氣讓人如墜冰窟,這是殺了多少人才有如此重的殺氣。每個人肩上停留著一只黑羽海東青秦戈甚至能從這些人身上感受到無數的亡魂飛舞劉備和關羽看到這支騎兵,也是臉色微變。
張飛停下吹動號角,看著十八騎點了點頭喝道“燕云十八騎聽令”所有騎士飛身跳下馬,跪地道“主人”
張飛將手中的古犀號角雙手捧到秦戈面前道“秦將軍,從現在起,燕云十八騎就由你統帥”場中所有人都驚呆了,不光劉備和關羽,就連燕云十八騎都不可思議的盯著張飛。
劉備和關羽深知這支部隊的恐怖,燕云十八騎人人可以以一當百,當十八騎結隊沖陣時可抵千軍萬馬這十八騎自從張飛與劉備結義之后,一直作為王牌的存在,隨著劉備東征西戰屢立奇功
劉備自然不容許將如此強大的部隊白手贈予人,連忙走過來拉住張飛道“翼德,這些天你喝多了,不要亂來”
張飛掙開劉備,目光從來沒有離開過秦戈道“燕云十八騎由戰國時名將樂毅所創,由燕國皇室之人代代相傳,我張家乃是燕國后裔,這支燕云十八騎乃是我張家代代相傳本來他們的職責便是抵抗胡虜護衛華夏,而我張飛帶著他們離開幽州,等于是背棄了燕云十八騎之祖訓燕云十八騎他們身穿先祖代代相傳的甲套和魂馬,與外族戰爭時,他們將覺醒祖傳的血脈戰斗大幅度提升,幽州地形復雜,只有他們才能輔助將軍與高麗胡虜的騎兵交戰同時,他們也是替張某殺敵,否則張某就真的無顏愧對祖宗了秦將軍請您務必收下”說完張飛直接跪地深深的一拜。
秦戈一時手足無措,看到劉備那殺人的眼睛,秦戈就知道這支部隊的可怕和價值。
“秦將軍,你就收下吧,這是我三弟的心魔,你要是再不收下,他真的要瘋了”關羽走過來,直接無視劉備憤怒的目光勸解道。
秦戈長嘆一聲道“罷了三爺這燕云十八騎就權當寄存到我這,如果秦某和燕云十八騎的兄弟有幸能從戰場上回來,這號角再還你便是”然而當秦戈握住古犀號角的那一刻他瞬間便后悔說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