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度神色有些陰沉道“兄長我等與高麗胡虜激戰,已經損傷慘重,若是此時硬拼恐怕”
公孫瓚不待公孫度說完怒道“難道你真的想向高麗胡虜搖尾乞憐俯首稱臣嗎我公孫家世代皆是名震關外的豪雄,異族聞我公孫家族之名無不魂飛魄散,若是現在放任高麗胡虜做大,你我將自絕于祖宗況且幽州之失罪在劉虞那個老匹夫,若不是他搞什么穩扎穩打,不配合我出兵,豈能讓異族在我大漢疆域放肆,我退守遼東是因為高麗兵鋒正盛,我想保存實力避其鋒芒,而非畏戰不出,而現在冀州軍政由劉虞那老匹夫主政,說實話他理政收買人心是把好手,要論打仗他根本就是個白癡,冀州讓他來主持戰事,離覆亡也不遠了,秦伯璽以五十余萬兵馬,奇襲雪狼谷,并且依靠天塹斬殺了一百多萬高麗部隊,扼住了高麗的咽喉,緩解了其兵鋒,現在高麗部隊在幽州鋪開,軍力無法聚集,正是發揮我白馬義從戰斗力的最優時刻,若是高麗胡虜再聚兵攻秦伯璽,他們各處兵力必然空虛,到時我等以騎兵擊之必然猶如摧枯拉朽”
公孫瓚作為三國一流的諸侯,而且在邊關以武聞名,尤其是擅長指揮騎兵作戰,恐怕三國除了董卓的騎兵作戰指揮能力,無人出其右
一旁的田楷等將聞言紛紛抱拳出列道“末將請戰”
公孫瓚聞言哈哈長笑,撫掌道“好爾等且下去厲兵秣馬,就讓我白馬義從的威名,再次讓高麗胡虜膽寒,這風頭可不能讓秦伯璽一個人搶去”眾將領命紛紛抱拳退下。
公孫度神色復雜的看著公孫瓚,他總覺得自己的兄長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不懂政治,要不然以他的戰功若是與劉虞交好,恐怕早就封侯拜相,但是公孫瓚意氣用事,就是和劉虞尿不到一個壺里面,然而公孫瓚卻在眾將士中擁有無與倫比的影響力,而他公孫度只能永遠做公孫瓚的影子。
并州刺史府衙內,一個身穿帥服的男子正坐于大帳,一旁李彥正大馬金刀而坐,帥帳中還有一個一襲黑甲,面帶紫棠色的年輕將領,身材挺拔背著一對戰戟,此人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雙猶如鷹一般的眼睛,散發懾人的精芒,年輕將領此時正垂首而立。
而坐于帥位者正是并州刺史丁原,他是個莫約五十歲的老者,面容剛毅、目光清爍,渾身散發著職業軍人的干練和豪爽,坐姿剛直身正,精氣神十足。而大帳中的年輕人則是赫赫有名三國歷史神將張遼
丁原捻著胡須道“李老既然有所求,在下必然全力而戰,只是在下的職責是防御北境胡虜,這樣吧春季是我們對北境胡虜發動作戰的最好時機,我已經開始讓奉先率領大軍在北境掃蕩,逼迫胡虜后退,等胡虜北遷后,并州飛騎便會東進迎擊高麗韃子,我倒真想會會這群沒有人性的畜生,看看所謂的鐵血浮屠是不是真的傳的如此神乎其神,此時秦伯璽已經讓高麗部隊元氣大傷,正是趁勢進兵之時,我會向大將軍上書,若是朝廷舉兵,我與公孫家的白馬義從兩面夾擊,驅滅高麗胡虜猶如秋風掃落葉”
李彥捋著胡須連連點頭道“如此甚好,建陽我知道你最是可靠,文遠此戰事關大漢生死存亡,你和奉先一定不能墜了我亂世一脈的名頭”
張遼連忙出列,跪地雙手抱拳道“文遠不會讓師尊和刺史大人失望”
李彥見此起身準備離去,丁原連忙起身道“李老你我十余年未見面,你替我教授奉先,而且又舉薦文遠這等悍將,我已準備好酒宴,我已經派人去喊奉先了,他不久就會趕回來,今天我們一定要大醉一場”
李彥揚天長嘆一口氣道“如今高麗韃子天人公憤,老夫心中積郁著一口惡氣,不知鬼谷霸道一脈姓秦的那小子怎么樣了,現在吃什么都食不甘味,這樣吧等戰事結束了,老夫請你暢飲一場建陽,華夏的未來就拜托你了”話未說完,李彥身形已經消失、飄然離去。
雪狼堡上,天色已經入幕,天空中飄灑著鵝毛大雪,雪狼堡上一道人影在風雪中正在舞動戰槍,在風雪中猶如穿花蝴蝶,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趙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