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八卦記者帶的是高倍相機。
趁著月黑風高,兩人爬上一棵距離蘑菇屋五六十米遠的老樹上。
“窗簾拉這么緊,說沒有事兒誰信”格子男一邊調鏡頭,一邊抱怨道。
透過窗簾縫隙,他看到樂言正在看電腦。
“有了”他大喊一聲。
“有什么了”
倆人只有一個相機,眼鏡男蹲在旁邊干著急。
“表情猥瑣,電腦上一定有東西”格襯衣把鏡頭放大,放大再放大,終于看清了電腦屏幕,“誰都能學會,冒號,七天電子琴教程,左括號,兒童版,右括號,這他媽看的什么玩意兒”
“哥,你別急,我替你盯會兒”眼鏡男熱切的說。
他雖然剛入行,但前輩們的豐功偉績聽了不少。
不少男嘉賓看似光鮮亮麗,背地里凈干選妃、淫亂的事兒
真刺激
想看
“邊兒呆著去”格襯衣把怒火撒到他身上。
又過了十分鐘。
樂言合上電腦走了出去。
“來了來了”格襯衣又興奮的叫了兩聲。
“啥來了”
“他肯定去接人了”
兩分鐘后。
“臥槽,他怎么端了個洗腳盆進來”
格襯衣把相機塞到眼鏡男手里,郁悶的點了一根煙。
“哥,你歇著,我來盯”
眼鏡男終于如愿以償。
自從拿著相機,他的嘴就沒合上。
開心
這工作真爽啊。
二十分鐘后,格襯衣發現身邊不時傳來的傻笑聲好久沒出現了。
“里面什么情況了”
眼鏡男把相機放下,疑惑說道
“哥,他躺下了。”
“躺下了”格襯衣看了看表,剛八點四十,“玩手機嗎把鏡頭對到手機屏幕上。”
眼鏡男搖了搖頭
“沒玩手機,哥,我覺得他是睡覺了。”
“八點半睡覺”格子襯衣又送了他一個大逼斗,“你以為這是兩百年前嗎”
“哥,他都帶上眼罩了”
格襯衣把相機搶過來,發現果真如眼鏡男說的那樣。
他興奮的怪叫
“事出反常必有妖咱們這次掏著大的了不過這小子防范意識挺強,跟我熬鷹是吧行看誰熬得過誰”
他把相機扔到眼鏡男懷里,不容置疑的說
“繼續盯著。”
一個小時后。
“哥,何老師進來了。”
兩個小時后。
“哥,黃老師也進來了,他們關燈了。”
凌晨一點半。
“哥,要等到啥時候”
他們在這盯了六七個小時,渾身都是蚊子包。
格襯衣把抽了兩輪的煙屁狠狠摁到樹干上,一臉瘋癲
“小子,你成功引起我的注意了”
樂言這一覺睡的特別好。
可能是因為白天累了,也可能是因為睡得早,夢里那闊別已久的給老爺請安環節又出現了。
這段時間,每天夜里玩13vs1的老鷹捉小雞游戲,看女人跪看得已經麻木,終于有機會看男人跪調劑下口味了。
誒
這是哪房的子嗣
肥頭大耳不說,還有啤酒肚,誰讓你喂這么好的
該打
他抬手就想往那人臉上呼,突然覺得那臉越看越眼熟。
怎么這么像黃老師
嗯
黃老師
“起這么早啊”黃刕的大臉逐漸清晰。
樂言猛得清醒過來,發現正坐在廚房里。
之前家里只有他一個人,「一家之主」的藍銀纏繞技沒有用武之地,他也把這茬兒忘了。
這是又犯病了
“晨跑嗎”黃刕一邊做準備活動一邊問。
“不了,您去吧。”樂言腿都嚇軟了。
差一點
這巴掌真扇過去,是不是這輩子就完了
“好,那我自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