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晚上要去工作室寫歌做歌,觀察生活的任務只能放在白天。
又要拍戲,又要學習,你們知不知道我有多累?
怎么就不懂心疼的人呢
聽到樂言再次搬出‘觀察生活’的理由,孔超只感覺血壓直逼200。
好啊,你小子!
都這個時候了,還不肯老實?
“你觀察生活只觀察大齡女性?我和蘇導逼著你反串了嗎?”
他把煙頭用力向某個方向彈出,煙頭碰到墻上,撞出了一片火星子。
借著這短暫又微弱的火光,樂言看清了蘇天和孔超兇神惡煞的嘴臉。
他聲音馬上軟了下去:
“時間緊任務重,女的話更密啊,男的話太少了,了解一個男人的時間我可以了解三四個女人,這很難理解嗎?”
你和一個大媽聊天,她能從這條街上第一塊石頭的起源說起。
遇到個愛說話的,甚至可以追溯到盤古開天辟地時期。
樂言現在要的就是這些知識啊大媽們當然是最佳選擇了!
孔超生氣的向前邁了一大步,唾沫星子噴了樂言一臉:
“好,我相信你和他們接觸是為了觀察人物,但你為什么要捏造一個個虛假的身份去和她們交流呢?為什么?!”
感情騙子都是這樣干的!
你還嘴硬!
樂言擦了擦臉,又甩了甩手:
“也不能說是虛假的身份吧那些身份是我之前接觸過的人,觀察完人物得有‘融入’的機會吧?我需要找機會去‘演繹’才能把人物吃透。”
蘇天又點了一根煙:
“開超市的小老板、燒臘店家的獨生子、被人販子拐走背井離鄉的可憐人和從牛郎店偷跑出來的服務生是你觀察來的?”
“嗯啊。”樂言瘋狂點頭,“都是最近認識的。”
“你和她們接觸了多久,就把人物觀察好了?”孔超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黑暗中,樂言眼睛滴溜轉了兩圈:
“每個接觸一小時左右吧。”
其實在c級【觀察力】的驅動下,樂言深入了解一個人的時間只需要不到半小時。
只需要聊半小時天,他就可以掌握一個職業、一個身份背景下的人物精髓。
但這個時長太短了。
既怕對方不相信,又怕對方罵他‘短小無力’,所以臨時加了點時間。
但即使他加了一倍有余的時間,對面的兩位導演依然不相信。
“不可能!絕不可能!”
樂言努力的解釋:
“真的,我真的是去觀察生活了,你們就說我演的黎小軍怎么樣吧?”
別管過程,看結果!
結果怎么樣?
“你從入組第一天開始就表現的很好了。”蘇天砸吧了一下嘴,“這不能代表什么。”
“那畢夏的表現怎么樣?我經常和她在私下里溝通中年李翹要怎么演,她好多設計的動作和細節都是我提議的!”樂言繼續擺證據。
已經是中老年婦女之友的樂言不僅能指導畢夏的演技,還從一定程度上訓練她的語言能力。
我收一個人的錢,干男女主倆人的活兒,你們不單不表揚我,還像審犯人一樣的逼問我良心不會痛嗎?
孔超依然不相信樂言的說法:
“畢夏是一個好勝心很強的人,你表現的好,她憋著一股氣想要和你拼個高低所以她的狀態和你的觀察關連并不大。”
經過長達一個月的接觸。
兩位導演早就看明白了畢夏和樂言之間幼稚的攀比游戲。
人家畢夏是個比賽型選手,遇強則強的,你就別忘了你臉上貼金了!
樂言的痛苦的抓住頭發,現場s了一個找不到孩子的可云:
“不不是的不是的!”
蘇天把第二根掐滅,用威脅的語氣對樂言說:
“明天開始,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在拍攝場地待著,哪兒也不許去,聽到沒有?”
孔超感覺有蚊子在眼前飛,用手揮了揮,沒成想呼到了樂言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