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僅自己變換了形態,錘石也再度變換了形態,海洋形態的錘石正安靜地看著自己,仿佛在說你還有什么形態也放出來吧。
但新形態沒有解鎖的迪迦已是底牌盡出,秉著對方的力氣比不過自己的想法。
迪迦了上去。
卻不料錘石并不像剛才一樣跟他硬剛,反而像條滑溜的魚一般跟自己打太極。
那厚重而陰柔的海洋能量讓他十分力氣只能使出三分,簡直憋屈的不得了。
想著對方還有一手猩紅之月形態,自己擺明了沒對方會變。
沒辦法了,寄。
看著對自己無可奈何的迪迦,陸羽應付對方的空余看向西拉。
也不知道是被勝利隊騷擾煩了還是滋爾達氣體就在眼前心情激動。
小嘴一張直接匯聚著破壞光線的能量對著滋爾達中心的大門就要發射。
我去,這傻鳥
陸羽這邊迪迦也不管了,收回了魂引之燈直接往滋爾達中心所在的山包扔去。
破壞光線射擊在草草展開的屏障上,后者在抵消了大部分的能量后破碎消散。
被削減了絕大部分能量的射線直擊大門,激起滾滾濃煙。
待濃煙散去,滋爾達中心的大門已經不見,但內部的設備都完好無損。
再次松了一口氣的陸羽感到莫名心累。
自己本來只是來看個熱鬧,想著能幫上一手是一手,結果怎么自己就變貼身奶媽了
在火山中凈化巖漿能量給西拉喂食也就罷了。
一路上給它保駕護航自己也就當路費了。
后面又是硬擋一發德克薩斯炮,又是牽制三萬歲往上的光之巨人。
結果這傻鳥還想一發破壞死光拉著自己跟它一起送葬。
干嘛啊,恩將仇報啊
不知道這該死的氣體能毀掉十分之一個島國嘛
西拉歪著頭看向錘石,嘹亮的鳴叫聲中充滿了疑惑。
我倆不是一伙的嗎
雖然陸羽很想給這傻鳥來上一燈籠,但最終也只是一聲嘆息。
一旁看戲的勝利隊和迪迦此時已經宕機。
他們也不明白為什么原本是一伙的兩只怪獸怎么突然對立起來。
錘石你到底哪邊的
看到錘石沒有其他動作的西拉沒再管行為奇怪的前者,朝著自己心心念念的滋爾達氣體進發。
剛走出幾步的西拉突然停住,目光牢牢鎖定在從破損中的大門中抱著一個大箱子走出的老人身影上。
“指揮,那有個人”
“什么有平民,停止攻擊”
踉踉蹌蹌抱著裝著所有滋爾達氣體箱子的根津博士站在大門碎片中,抬頭仰望這個自己女兒生前最疼愛的寵物。
昔日笑容甜美的女兒已然不在,昔日機靈可愛的小鳥也變成了猙獰巨大的怪獸。
“西拉咳咳”
根津低喃怪獸的名字,仿佛又想起了自己的女兒,但又突然猛烈咳嗽起來。
西拉回應般地張開鳥喙,金黃色的柔和光芒照射在根津前面。
看著如傳送通道般的光粒子射線,根津冥冥中明白了西拉的意思。
自己的生命即將走到盡頭也還是沒能研究出銷毀滋爾達氣體的方法,不如相信眼前的西拉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