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一熟,這么快,靈草精華效果是否會打折扣也未可知,以后還得問問那地元訣有何特殊。
起樊華,祁柩老臉略羞,“不瞞鐘掌門,這人是老朽為數不多的好友,一輩子癡迷煉丹,耽誤了修行,如今堪堪練氣八層,與我一般,孤寡之人。”
又怕鐘紫言誤會,補充道“還請鐘掌門放心,他在煉丹一道頗有造詣,巔峰時期煉制出過一顆三階中品九花丹,其人不善言辭,也不愛出風頭,平生只有兩大愛好,煉丹和造酒”
聽罷這話,鐘紫言倒是沒什么介意之處,“好,如此大才,求之不得,祁老若能引薦來斷水崖做客,赤龍門必會厚待。另外那血蒺藜和鳳尾草種子售價如何”
早前開口問舍不舍得,此刻鐘紫言就要問問價格,不等祁柩開口,韓琴聲碎嘴,“一袋血蒺藜靈種兩百枚一階上品靈石,一袋鳳尾花靈種七十枚一階上品靈石,這也太貴了”
祁柩尷尬咳嗽了兩下,一時也不好什么,花的不是他自己的靈石,哪能強逼人家赤龍門呢。
鐘紫言心里雖有震驚,面上卻問,“那種一輪需要幾袋靈種,收成大概多少再煉制成丹的話”
“老朽算過了,就按照一輪七袋血蒺藜靈種、六袋鳳尾花靈種,收成用來煉制丹藥,以樊華的把握,當有六十至九十顆,品次還要看運氣,不過最低算作二階中品,市面一顆叫價三十枚二階下品靈石,暴利”
其實還能種更多,祁柩也不敢一次性太大,免得這位年輕掌門直接否決。
鐘紫言沉寂良久,踱步望著靈田,這可真是難以決斷,觀祁老頭明顯是很有把握的主兒,但只要損失一次,那就是將近兩千枚一階上品靈石,心肉滴血般的疼痛啊。
若是這次不種,又怕錯失良機,賺靈石這種事,時機尤為重要,在凡俗辛城時,年幼的鐘紫言每日起早貪黑的趕零工,都不如那些有眼光的賊混子一次干票大買賣賺的多。
“種這幾日休整靈田,準備好以后,勞煩祁老帶上我家師兄去上和城采買,順便若有機會,將那位樊道友也一并請來,此事若成,赤龍門聘請兩位擔我外門客卿”
言辭決絕,擲地有聲。
韓琴和沙大通紛紛勸,掌門是不是再考慮考慮,然而鐘紫言不為所動。
“鐘掌門如此氣魄,老朽必當不負所托”祁柩滿臉認正色,頭一次就這么信任他,心中大為感動,只念此番算是找了好主家。
回去的路上,韓琴有些幽怨瞥了眼鐘紫言,倒也不是真怪什么,只是這般信任外人,她心里有些酸醋意,當初自己只是耗費了一點點靈石學習靈谷種植,就被同門嫌棄浪費靈石。
短短十五日,簡雍回來了兩趟,自西陵道驛館運回來的妖材、靈草和幼獸,塞滿了赤龍門一處偏殿。
這期間,周洪被派去西陵道,將陶寒亭調回來,與姜玉洲和祁柩一齊去上和城售賣妖獸幼崽,采買血蒺藜、鳳尾花和一眾煉制鳳血丹的輔料。
那位煉丹師樊華因為一爐丹藥暫時過不來,還需要五六日的時間,鐘紫言則隔三差五去靈田瞅一瞅祁柩耕作。
苗芙和沙大通每日跟著祁老頭學靈植之道,韓琴雖然也時常去聽講,但顏真瑩需要有人照顧一段時間,只能暫時多辛苦辛苦。
今日鐘紫言準備去斷水崖下探望茍有為,吃過午飯,順著崖道向下走去,臨近崖下禁室,突然感覺一股強絕靈力散來。
于是快步向茍有為那間禁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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