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洲、陶寒亭、顏真瑩,四次,運送商路貨物,日常宗門采買,分別是四月二十七、五月十一杜蘭一次,試煉劍術周洪一次,試煉功法祁柩和樊華一次,私事,十日前”
沙大通一張青蛙嘴,念到一個名字沖對應的人指一指,生怕自家老祖不認得是誰。
指向祁柩和樊華時,眾人皆將目光匯集在他二人身上,私事兩個字,不得不讓人懷疑。
陶方隱寒聲問道“祁柩,樊華,私事是何事”
祁柩臉色難看,剛走出列,恰巧腳底云舟劇烈晃動,原來是那頭金丹豺妖已經追了上來,在狂暴攻擊螭紋樓外放的防御屏障。
樊華無辜的眼神對視一眼祁柩,也隨著出粒
“快”陶方隱雙手控制浮空的紅光樓穩定屏障,一邊冷聲催促二人。
云舟外豺妖狂怒嘶吼,眨眼間無數幽綠爪光轟擊在防御屏障,陶方隱加強靈力輸送。
“回稟陶前輩,晚輩”祁柩鞠躬彎拜,話剛出口,突然顯現猙獰面孔,瞬身沖向鐘紫言,手中赫然露出一截短劍。
“心”
“爾敢”
“掌門心”
等鐘紫言反應過來時,那截黑色短劍已經刺入胸口,腦中危急驚懼,想要躲避,手腳卻不聽使喚,僵硬麻痹,只覺頭昏眼花,喉間汩汩鮮血流出,一個練氣三層的修士,怎么可能躲得過突如其來的刺殺,何況刺殺者是位練氣后期的老修。
陶方隱原本在全力防御豺妖的攻擊,沒想到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會出這種事,雙目巨怒,金丹威壓瞬間施放,直接將祁柩壓趴在地。
劉三抖一掌拍在祁柩的后腰,筑基修為全力出手,直接將祁柩的腰椎轟爛,后腰到前胸露出一個大窟窿。
整件事情的發生不過眨眼之間,鐘紫言抓著那截黑色短劍無法動彈,只感覺劍刃插在自己心房右側,散發異常冰寒的氣息,離心臟就差一絲距離。
劉三抖趕忙扶住鐘紫言,一股暖洋洋的靈力入體,探查游走在鐘紫言心脈處,與那股冰寒氣息對抗。
其余眾人反應過來,姜玉洲雙目驚裂,大喊一聲,掌門師弟,三步跨出,來到鐘紫言身邊,見鐘紫言還睜著眼睛,只是胸口起伏,口吐鮮血,明顯快要不行了。
姜玉洲悲傷激怒,轉而望向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祁柩老頭,一把將他攥在手中,“為什么,為什么是你我一門上下待你不薄,為何要害我師弟”
本是站在老遠的梁羽,此刻見自家少爺遭遇刺殺,沙啞嘶吼少爺兩步并做一步來到鐘紫言身邊。
那些二代弟子們紛紛哭著圍成一圈,“先生嗚”
祁柩白眉染血,松木冠已經掉落在地,白發飄散凌亂,沙啞低笑著對姜玉洲道“姜老弟,你不是想想做掌門么”
在場所有人聽得真牽
“你”姜玉洲呆愣一瞬,不敢置信,這還是他認識的那位祁老哥么手中攥著的這人,怎么會這種話
姜玉洲自幼就是聰穎之人,轉瞬明白祁柩是在臨死前污蔑自己,想要引起門中猜忌內斗。
“掌門師弟,劉師叔,老祖,我”姜玉洲連忙朝四周解釋,只是為時已晚。
陶方隱怒火攻心,單手控制螭紋樓,另一只手直接將姜玉洲攝入掌中,目光冰寒,咬牙沉音
“孽障”
脖子上的手掌只要再用力一點,姜玉洲感覺自己就會死,控制意志極力出,“他在離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