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誰還不明白,這是專門留下幾位筑基要商議三日后的事情,唐林點零頭,與其余三人漫步離去。
司徒十七本有疑惑,卻見鐘紫言用眼神示意法臺下方,那邊清一色背負銅錢靈器的一伙人正看著這邊,司徒十七才恍然大悟
“原來亨通道觀的人早注意到了你們。”
這三日間,司徒業定然與亨通道觀的人有所交流,鐘紫言看那邊的人沒露什么敵意,想來事情是談妥了。
“走罷,去見見這些人。”
司徒十七和鐘紫言幾人一同向法臺下方走去。
對方五位筑基帶著三個練氣,皆背著相似的銅錢靈劍,五位筑基有一人是女修,另外四人中有三個已經老邁,白發蒼蒼。最年輕那人站居中間,雖穿著與其他人略有不同,但氣勢明顯沒有他身側那幾位沉穩。
鐘紫言上前執禮,“敢問幾位前輩可是亨通道觀的友人”
為首年輕男子身穿棕綠道袍,看歲數和鐘紫言差不太多,不過人家是筑基初期修為,鐘紫言恭敬執禮顯足誠意。
“列為想必就是司徒前輩口中的赤龍門道友,失敬失敬在下亨通道觀現任觀主,高鼎。”這人開口很文弱,細眉桃眼,長得也陰柔,身高比鐘紫言矮半頭。
鐘紫言看了一下身后同門師叔,對這人道“高觀主,貧道鐘紫言,身后都是門中前輩,先前見貴派似乎有與我等結交之意,遂冒昧前來叨擾。若不然找處僻靜之所,暢聊一番,正好謝一謝貴派讓出落魄峰之事”
那高鼎雖是一觀之主,舉止間卻不見多少成熟穩重,聽鐘紫言邀他,感覺自己做不得主,回頭看向身后三位老者。
其中一位老者白須及腹,雙頰法令紋深重,對高鼎點零頭,高鼎即刻反頭回應鐘紫言“自無不可,那就去”
他一時也不知去哪個僻靜之所,鐘紫言接話道“去梨花坪我門人暫居之地如何”
“甚好,甚好”高鼎連連應常
同樣是一家主事之人,兩方幾句交談,立判高下,赤龍門這邊姜玉洲和簡雍互相對視,心中對這個姓高的觀主不免看輕了幾分。
司徒十七是此間主人家,領頭帶著眾人向劍山上走去,他和亨通道觀的幾位筑基互相認識,一路上略微介紹,赤龍門和亨通道觀都各自對彼此有了一些了解。
實際上,早之前秦封便告訴過鐘紫言亨通道觀的情況,之前以為他家就四位筑基,觀主即是那位法令紋異常深重的老者,名換古三通,沒想道這次突然冒出一個年輕觀主,看來哪家都有一些不為人知的隱秘力量。
步入梨花坪甲等七十六號樓,亨通道觀那幾位練氣輩并每有跟來,只有五位筑基端坐一樓堂間。
鐘紫言先是謝過他家能讓出落魄峰,一番笑談,能感覺到對方也有一些不甘憋屈,可能之前司徒業從中壓了壓他們,今日一開始見時,他家其實沒什么好心情,只不過發現赤龍門的五位筑基力量大部分都處青壯之年,兩方對比,他自家讓這一步不算冤。
相聊的大多是三日后擂臺斗法的各種設想,別看鐘紫言一個練氣,真認真談起來,一些見解不比筑基修士差,亨通道觀有一位長的矮胖神色異常嚴肅的老年修士,一直看著鐘紫言談吐論調,時不時對比自家那位觀主,眼神中多有恨鐵不成鋼之意。
過了約莫半個時辰,高鼎起身告辭離去,鐘紫言、秦封和司徒十七將一行送至樓外。
回到閣樓內,姜玉洲哈哈大笑,“那個姓高看著真是廢物,談論兩句便要向后問詢古三通的意見,比掌門差遠了。”
鐘紫言苦笑道“姜師叔別得意太早,人家畢竟是筑基修士,我是比不起的,再那三位老修各個氣勢渾厚,皆是筑基巔峰前輩,哪能覷他家”
兩家但凡實力差距過大,落魄峰沒必要爭來讓去,實在是不想傷了和氣,其實都沒什么好高心。,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