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修以劍增力,姜玉洲手中長劍乃是昔年長蘇門才弟子所用,屬性極品,堪比普通三階靈器,白須老修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于是一次性催動大量靈力震開姜玉洲
“卻是瞧了你。”
他將附著金錢劍上的靈力收回,劍體立刻崩碎,手中再現數百金錢石,攤開浮空,念咒掐訣,擂臺上空出現棋盤一樣的網格,身前金錢石悉數飛入上空。
“元亨落子”
白須老修擬作下棋手勢,擂臺上空無數金豆落下,噼里叭啦,如雨如雹。
姜玉洲沒感受到這術法有多厲害,劍舞揮擋,起初還游刃有余,中期豆子下落越來越快,姜玉洲漏了一顆被擊中身,那金豆子直接穿透我胳膊落地了。
傷口突冒血柱,灼熱疼痛,姜玉洲才知此術不可覷,于是劍影閃動,直刺十丈外的白須老修。
當金光長劍即將刺中老修時,姜玉洲見老修嘴角陰笑,暗道不好,急忙抽身,空碗口粗的襖金錢靈器柱降下,圍在老修四面八方,若不是姜玉洲抽身早,不定就會被壓成肉餅。
“好啊,老賊,我看你能堅持多久”姜玉洲極力閃躲上落下的金豆,伺機環繞白須老修。
此時色已近傍晚,斜陽西落,擂臺上老修持續施法一炷香時間,仍沒有罷手的意思,越到后面,金豆越來越多,如傾盆大雨般下了起來,姜玉洲苦苦抵擋,身上的血洞也越來越多。
又過了半柱香,半空的金豆逐漸減少,此時姜玉洲渾身血洞,看似狼狽。
那老修施了這么長時間的術,也有些吃不消,見姜玉洲雖然還在靈活蹦跳,但氣勢弱了很多,渾身是血,感覺可以收手做下一步動作了。
沒想到,空金絲棋局剛收,姜玉洲哈哈大笑,凌空御劍,金光長劍一化作十,十再并一,巨大金靈之劍轉瞬落在老修面門,老修驚駭催起靈盾抵擋,劍勢猛烈,剛被壓遠一些,又有同樣的金靈劍氣復疊而上,直接將老修腹部穿刺通透。
“哈哈哈老賊,還不認負”老修落地的瞬間,姜玉洲長劍劍尖已經抵在他脖頸處。
老修吐血驚疑,“怎么可能”
姜玉洲伸手轉動手腕,“我盡力將無關血肉誘你打穿擊破,積存靈力為的就是最后一刻,我猜你還有后招準備,但我自有威力絕倫的劍術瞬間制你,服是不服”
老修無話可,主持斗擂的司徒家人宣布赤龍門再勝。
臺下謝玄高呼姜師叔好樣的,姜玉洲服食靈丹之際,沖鐘紫言和謝玄眨眼,好不灑脫自信。
八場既勝,輪到第九場時,夜色漸黑,興許是司徒家專門給姜玉洲爭取恢復時間,主持斗擂的那個老人足足與下屬交談了一炷香時間,司徒業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半句話。
“赤龍門守擂第九場,還有人否”
攏共在場的筑基不超過八百,沒實力的再去其三,五百筑基修士分數各方勢力,要瓜分四十七塊被鬼邪侵占的靈地,還有大把人沒上過臺,落魄峰是好地方,自然有很多勢力看上。
姜玉洲以筑基初期修為越階打敗筑基后期,雖是修養了一會兒,但身上血跡未干,很多散修看著他落魄殘敗,想在這最后兩場不教赤龍門如愿。
第九場上臺的是個老嫗,女子之身,長了一個怪異的鷹鉤鼻,看似筑基中期的修為,滿面燎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