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司徒十七已然警覺,回頭一看立刻加入戰局,那黑兜袍青年雙目爆紅,眼角似有淚痕,吼叫著“殺我陰蠡師父,我要與你們同歸于盡”
或許是他沖昏了頭腦,高估了自己的實力,一個練氣修士哪里是司徒十七的對手,僅僅幾個回合,司徒十七便將那青年擊打吐血,半跪在地。
“你是何人,竟敢肆意出手,不想活了”司徒十七寒聲問。
鐘紫言警惕看著那青年,可能司徒十七下手太重,直接重傷了他的經脈,見他想爬也爬不起來,鐘紫言思索剛才他口中的話,對司徒十七道“他應是與司馬陰蠡一道的,姜師叔殺了司馬陰蠡,他來尋仇”
那青年爬了半爬不起身,逐漸恢復理智,看著自己的雙手,痛哭捶地,“師父啊,我沒用,為您報不了仇,我沒用啊”
他痛哭流涕喃喃自責,司徒十七卻不會心軟,對鐘紫言道“既然他們是一伙的,便殺了罷”
鐘紫言見那人頗為凄慘,眼下又被廢了經脈,今日赤龍門殺了太多人,如今沒必要再欺負一個沒有威脅的弱者,開口道“只是個可憐人,饒他一命。”
司徒十七嘆了口氣,“既然如此,那便算了,我們走”
一行人上了飛行靈器離開劍谷回歸梨花坪。
再看劍谷外,白胡兒老者沈殊,遙望飛上劍山的鐘紫言一行,心中大有猜測。
翌日清晨,鐘紫言安排杜蘭和唐林照顧秦封與姜玉洲,剩下的人與他一道去山下挑選組建修士軍陣的散修。
隨行兩位筑基,正覺和簡雍,另有一眾練氣。至于正明和尚,一夜調理,傷雖然好了大半,因為怕日后心神留下病根,還需繼續靜養。
今日司徒十七沒親自來招待赤龍門人,應是族內事務忙,派了一個練氣后期的少年領他們下山。
途中鐘紫言看到好幾位司徒家女修擠在一處觀望自家人,定睛看,那之中有司徒宓和司徒可兒,鐘紫言沖他們招了招手,幾位女修臉紅遮面看向別處,唯獨司徒宓屈身回禮,鐘紫言笑著點頭。
山下十里都是各方修士駐扎的地盤,西側山腳有四十九座簡樓新建,那是專門給決出靈地歸屬的勢力建造,赤龍門在東側第二座,門匾上已經書好門派的名字。
謝玄與那司徒家少年長得一般高低,人家比他修為高,他有些不服氣,一路不停的開口問各種問題,現下又問“這一共四十七塊地盤,為何要建四十九座樓呢”
那少年有些煩他,沒好氣回道“大道五十,衍四九。工造房做事自有章法。”
“哦”謝玄撇嘴白眼,又繼續思索問題。
鐘紫言則看著屬于赤龍門的那座樓前,問領路少年“祥吉,昨日我門中斗擂你看了沒”
少年對鐘紫言恭敬萬分,“回鐘掌門,自是看了,我對貴派姜前輩和秦前輩大有仰慕”
鐘紫言指著老遠處“昨日斗法,我赤龍門不力壓群雄,也算技驚四座,今日來報名的怎才二三十人”
謝玄一下子反應過來,“對呀,怎么才這么點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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