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舟很像以前王家的那種飛行靈器,但是在細微處有不少改變,成色較灰。
“會飛的棺材。”謝玄以前沒有見過這種飛行靈器,此刻很驚奇。
鐘紫言看清了棺舟上的人,光筑基就有四位,還有一眾練氣修士,各個身裹布條,有黑有白。
司徒十七認得為首那人,“澹臺慶生,看樣子他們也是要去南面看靈地狀況的。”
陰卒墓地是槐陰河中游很有實力的宗派,劍山斗擂一共奪了三座靈地,澹臺慶生所負責攻占的,就在落魄峰以南三百多里,喚作鯪魚洞,這塊靈地再往南看,就是鬼靈溪,那里盤踞著司徒家下屬勢力,甄家。
棺舟與赤龍門的云舟相距二十丈,擦肩而過,澹臺慶生遮著面孔,抱拳沖赤龍門云舟打了招呼,也不知是沖司徒十七打招呼還是沖鐘紫言,總之兩人都回了禮。
“這吊喪鬼還真早。”司徒十七聲自語了一句。
謝玄聽在耳中,疑問“司徒前輩,為啥叫吊喪鬼呢你和他是朋友”
司徒十七笑著解釋“這個澹臺慶生真面孔生一副吊喪臉,所以有不少修士給他起的這么個外號。
不過這饒實力很強,我也打不過他,接觸過幾次,感覺很孤僻,算不得友人。”
槐陰河西岸中游還活著的勢力只剩下了陰卒墓地和亨通道觀,兩家都有克制鬼邪的法門,陰卒墓地更強一些,不僅能克制鬼物,還能操控鬼物。
鐘紫言是不想與這種勢力交仇的,不其他,只陰卒墓地和死人打交道,正常人都受不聊。
照面見過后,兩家各自走各自的路,赤龍門云舟回返山門的途中,鐘紫言突然想到一事,問向司徒十七
“攻占鯪魚洞那處軍陣,是你家誰在擔任監察之職”
司徒十七想了想,“好像是司徒飛云。”
“你和他關系怎么樣”
“還行,不過他們是嫡出,我不算本家,幼年時經常打架玩鬧,長大以后,關系就淡了。”司徒十七隨口了幾句。
司徒家年輕一輩筑基名聲最響亮的就是司徒五虎,司徒飛劍、司徒酩、司徒飛云、司徒祥瑞還有司徒禮,這五去打獨斗不一定是最厲害的,但是結合起來有一套五行符陣威力不俗。
謝玄先前聽司徒十七他打不過澹臺慶生,現下生了好奇,又問
“司徒前輩,司徒飛云你能打得過么,為啥他們比你有名氣呢”
司徒十七笑罵謝玄沒大沒,竟然直呼司徒飛云的名字,那可是筑基修士,而后道
“打倒是能打得過,不過有沒有名氣不一定看修為,那五位在我們司徒家是最能闖禍的,當年王家攜槐陰河勢力攻破長蘇門,司徒飛劍嫌王家分配戰利不公,鬧著要求重新分。
彼時王家正值鼎盛,我家老祖還未結丹,他們就敢憑著膽子爭利益,后來差點兒被獸潮淹沒,萬幸都活了下來,自那以后愈發膽大,每每五人一道闖蕩危險境地,名氣自然就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