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書上的什么對十對百,那都是騙饒,男女那點事,并不是人越多越好,色欲當頭最是要不得,一輩子能遇上一兩位水乳交融者,已經是萬幸之事。
巫山云雨顛來倒去,女子吐氣如蘭,男子低沉悶哼,雄渾與陰柔貼合譜寫妙曲,這種事不愧是人生樂事,直教人欲罷不能。
鞠葵起初自然是疼痛的,落紅過后,三兩次磨合,也習慣了龍鳳貼沖,便真正領悟了其中妙理。
他跑來槐山與鐘紫言結親的事,自己那師父老頭還不知曉,將來如果追究,只需要拿生米煮熟了作為理由,這事不怕過不去。
到清晨的時候,榻上三具赤裸身子蓋上薄紗,鐘紫言左右摟著香軟麗人,汗水浸濕三人軀體,香肩、腿骨、跨步、垂滴等等部位,皆有奇妙的味道。
兩只貓兒軟軟趴著,鞠葵俏皮問“這一夜細致入微,你怎不發一語。”
鐘紫言溫和望著洞府頂端,他像是正在穿透洞府望著空,“正因為細致入微,才不可啊,否則被別人聽到怎么辦”
“啊哪有別人”鞠葵趕忙捂住胸口。
孟蛙笑著道“妹妹,他在逗你呢。”
一雙秀拳來回垂在結實的胸膛上,鐘紫言趁著她這股勁兒又是一番顛覆。
正午的時候,藏風大殿坐滿了人,稍算一二,至少上百人,槐山所有的金丹修士都在場,尋著三大勢力往下數,獵妖盟、地兵谷、云河宗旗下得力的盟屬話事人基本沒有缺席的。
鐘紫言穿著一身黑白云紋道袍,木簪束發,滿面紅光,自殿外一路走上主家席位,“諸位請坐”
上百人一一坐下,都好奇鐘大掌門聚集諸家想要什么好事。
鐘紫言平和開口“若是為了慶賀貧道婚事,聚攬如此局面未免太過耗費,想必諸位在來之前就有所猜測了吧。”
“鐘掌門莫不是又有好事給我等聽”
“是不是馬上要給高鼎高觀主操辦婚事”
“哈哈哈,我看可以。”
眾人在這喜慶日子開開玩笑無傷大雅,卻把坐在右殿里的高鼎氣炸了臉,黑著臉死死盯著開他玩笑的那人。
鐘紫言擺手笑道“確實有大事與諸位相商,還請聽貧道細細道來
在坐的好些人或許都知道我赤龍門乃是東洲靠近濮陽河域的一處正統修真門派,五十余年前遷來槐山的原因,無外乎被人破了山門,無處藏身才尋來簇。
當年來時,我帶著二十多位同門師兄弟扎根在斷水崖,那時多受蘇禹老前輩扶持,才沒斷根絕戶。
饒是那般,至今存活下來的人,十去七八,時間再長一些,怕是沒什么人能活到報仇的一。
今番趁著大婚日子,先發邀請,三年內,我派必然要去收整舊山門,屆時還需要諸位出些人力。”
一聽要拉攏人賣命,許多人神情肅穆,都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