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千青龍軍,一位大統領,十位統領,各個隊隊長不計其數,人一旦匯聚起來,是龍是蟲很容易分辨。
宋應星把掌門首徒惠討嫌放在青龍號的艙臺廣場上,自己一個人逐步去找尋各位統領。
他是個謹守規矩的人,從到大深得門里長輩喜愛,雖然并非門派嫡傳,但該受的教學一樣沒落下,不管是時候唐師教授,還是長大以后在姜玉洲手底下做事,規矩這兩個字一定是放在第一位的。
人情禮往算是規矩,但人情禮往可以不講,而宗門法度卻不能不守,赤龍門收養了自己,掌門栽培了自己,宋應星認為自己就是赤龍門不可割舍的一部分。
凡事,只要是掌門和幾位師叔下了命令,不管任務有多難,自己作為深得靠譜之評的幾位弟子之一,那一定要完美的執行下來。
這是他的做事方式,也是他的思想,這么多年他都是這么做下來的,得益于自己努力,才能在這次東征之行被掌門挑重伺候左右,十分不容易得來的東西,更得格外珍惜。
當下要傳喚青龍軍的十位統領,他老早就以傳訊符問了位置,只需要一個個按著房間去找,很快就能辦完。
青龍軍十個統領,分別是朱玉子、姚廣嘯、乾道陵、陸長空、葉堅、高鼎、冉孤竹、顧濘申公茂和剛才已經離開的劉恒。
這里面一大半都是自家盟屬或者弟子,余下的姚廣嘯、冉孤竹和劉恒三人,只有冉孤竹出生名門,是云河宗巡值堂副主事,姚廣嘯是南疆搬來的散修獵戶,是完完全全憑借自身實力和威望爭的統領,也是青龍軍里統領人手最多的一位統領。
宋應星對于這些饒跟腳再清楚不過,一個個登門邀請,最后來到位居青龍號最尾賭舟室門前,敲門道
“高道兄,掌門傳喚青龍軍所有統領前去集議,我先前自傳訊符聯絡過你,可準備了”
話出去,等了良久,才見門自里打開,高鼎鼻青臉腫衣衫不整走了出來,尷尬苦澀問“宋啊,你看老哥這個樣子,去了必然引得眾人嘲笑,是不是這次就先不去”
宋應星瞪眼疑惑“道兄,你這是怎么了”
高鼎左右為難,來回看了身后緊閉的木門兩次,擠眉弄眼道“這個事兒解釋起來有點麻煩,和你家孔雀有關,你看能不能通融通融,便我高鼎修煉出了岔子,正在調節,如何”
宋應星仔細觀察高鼎渾身上下,發現他胳膊和脖頸處有不少抓痕,細長見血,再結合其鬼祟的動作和提及孔雀,呆頓了良久,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愣問
“那那總得有個人去集議,不然你手下六百人后續的作戰計劃怎么辦”